寒意从头顶笼罩,赵澜洲担忧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手机响了几秒后,赵澜洲的手机也响了。
此起彼伏,手机很快挂断,源源不断的信息闯入。
【沈时安,别以为躲到酒店我就不知道了。】
【赵澜洲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断他一条胳膊。】
沈时安眉心狠狠一跳,阴霾笼罩,赵澜洲看着他凝重的表情,问:“老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时安逼着自己冷静。
【接电话!】
“澜洲,你相信我吗?”沈时安紧紧握住赵澜洲的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赵澜洲立刻道:“相信,你是我老婆,我不信你信谁?”
“好,那你现在听我的,不要接这个电话,我们立刻去停车场,拿车走,什么都不要问。”
赵澜洲被沈时安紧张无比的心调动得凝重。
两人换好衣服下楼,刚下电梯,沈时安就看见几个西装革履的高猛男人,他抓住赵澜洲的手硬生生止住脚步,然后换了一个方向去停车场。
手中的手机一直在响,沈时安干脆关机。
躲过好几波人后,终于到了停车场,沈时安掌心都是汗,和赵澜洲紧紧十指相扣。
车锁还没开,沈时安焦急的脚步突然顿住,闻煜靠在他的车上,显然等了有一会儿了。
闻煜死死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仿佛什么都分不开他们。
“安安,过来。”
沈时安转身就想拉着赵澜洲走,后面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挡住他们的去路。
空气胶着,没有了退路,沈时安心跳个不停,闻煜面沉如冰,周遭阴沉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如同从地狱里出来似的。他千挑万选好了一款礼物准备向沈时安低头道歉。
活了二十八年,闻煜从没有向谁低过头道过歉。
他兴冲冲来找沈时安,得到的却是赵澜洲猝不及防回国的信息,而沈时安已经不在家了。
夫妻分离两地,见面后会做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只要一想到沈时安会和其他男人亲热,闻煜就恨不得撕碎对方。
赵澜洲将沈时安挡在身后。
还真的是碍眼呀!闻煜不耐烦地咬了咬后槽牙。
突然掏出一把枪,一枪准确无误打在了赵澜洲的膝盖上。
“澜洲。”沈时安惊呼,扶住赵澜洲的身体。
“安安,过来。”闻煜眼神如冰,“不然我可不保证下一枪开在哪里?”抬手枪口对准了赵澜洲的头。
几个月前,闻煜也是同样的语气威胁沈时安。
“想跑?下一次他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一辆面包车直直停在了赵澜洲的身后,只差一步之遥就撞上了赵澜洲。
沈时安目眦欲裂,后背全是冷汗。
“老婆,别过去。”赵澜洲拉住沈时安的手,膝盖血迹不断流出,沈时安喉头哽住,按住他的伤口。
“澜洲,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沈时安不停道歉,哭的全身颤抖,“我背叛了你。”
“还真是夫妻情深。”闻煜扣下扳机,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赵澜洲的脑袋。
沈时安双手张开挡在赵澜洲前面:“闻煜,我求你放过我们吧。”
闻煜抬手,示意后面的人将两人拉开。
“安安,小心动了胎气。”他扶起沈时安,用巾帕一点一点擦干净他手上的血迹,语气温柔十足,“别为他求情,你为他说一个字,我就开一枪。”
赵澜洲嘴巴被堵上,被绳子捆到不能动弹,硬生生拖到了一间房间。
房间里只剩他们三人。
闻煜扒开沈时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