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他也难以分清,每当他和陆岱景深吻的时候,每当清晨他们相拥醒来的时候,每当陆岱景无微不至地伺候他生活起居的时候……他会恍惚地、一瞬间地认为陆岱景才是他的丈夫。
这样的恍惚让他对陆延礼更加愧疚。
那天下午,陆岱景正把他压在床上猛亲的时候,陆延礼的电话打过来了。陆岱景的手正伸在他裤子里作乱,江奉恩忙抓住他的手腕,缓了气,“喂,延礼。”
“吃饭了吗?现在在做什么?”
“刚和孕护做完运动,打算休息会儿。”
这么说着,陆岱景瞥了他一眼,手指突然挑开了他内裤边沿探进去。
冰凉的手指抵到他的屄上,让江奉恩一激灵。他咬牙想把陆岱景的手扯开,但陆岱景却一用力把手指挤到阴缝里,碾着江奉恩敏感的阴蒂。
“唔……”
江奉恩腰眼一麻,差点瘫倒。
那头的陆延礼顿了下,语气有些担忧:“恩恩?怎么了?”
江奉恩咬牙,“没事、就是不小心滑了一下……”他恶狠狠地盯着陆岱景试图让男人停手,那人却得寸进尺地把手指插到穴里。
“你还真是让人放不下心,我在这儿忙着还总怕你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被手指抠弄着,江奉恩浑身都绷紧了,生怕发出一点不合时宜的声音。
“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再过一周我回来好好陪着你。”
手指猛地深入,穴里淅淅沥沥地溢出大滩淫液,江奉恩抖了抖,眼神有些涣散。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