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1 / 2)

?兄友弟恭,让人......觉得诡异。

“我只是不明白。”

陆延礼凑近了些,还未等江奉恩反应,男人就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这个久别的、像春水似的吻让江奉恩愣了下,直到男人濡湿了他的嘴唇,舌探入他口中,江奉恩才忽地回过神,扭头错开这个吻。

“别这样,我们现在已经……”

陆延礼没有因为他的躲避而离开,反而亲吻着他的侧脸,“我们现在怎么了?”

江奉恩不答,陆延礼便替他开口,“我们没有和离,我仍是你的夫君,不是吗。”

“还是因为你现在是君后,所以我不可以亲你吗?”

“不是……”江奉恩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但陆延礼的话又让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对,陆延礼亲得越来越重,舔舐着他的侧脸,又是敏感的耳孔,江奉恩后脊一阵酥麻。

很快咬紧牙关把人推开了,他双颊微红,含情似的望着陆延礼,说出的话却冰冰的,带着不自觉的埋冤:“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手指在石桌上磨了一道,陆延礼盯着江奉恩的脸半响,道:“你为我惋惜,我很高兴,恩恩。”

“当年你为他做了这么多,只想让他一人得势。如今这样,是不是代表着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比他差到哪去。”

江奉恩心忽忽地提了下,半落不落地在那儿。

陆延礼始终都在意这件事,在意他全心全意地爱过陆岱景,在意自己从未全心爱过他。

他有些口干,“延礼,我从未将你们比对。”他想要解释点什么,半响却只讲:“在我心中,你们终是不同的。”

“是吗。”陆延礼又握着他的手,“那在你心中你更偏爱谁?”

江奉恩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又道:“三年前,太医说我失了情志。”

陆延礼动作一顿。

“自那时起,很多感情我都说不明白了,即便如今恢复了些,但也总归也再回不到先前那样的。”

陆岱景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就只剩下江奉恩一个人,他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入神,就连陆岱景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察觉。

“在想什么。”

江奉恩一愣,扭头去看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他身体不适,和钟弈一道回去了。”

就连自己问的话他都没听进去。

远处是青江和人嬉闹的声音,陆岱景看了他一会儿忽地凑近了些,紧接着手指便在他的唇上揉了两下,眼神中有种不明的情绪。

这样意有所指的动作让江奉恩一愣,意料之外的,陆岱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抓着他的手往屋内走。

“太医过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江奉恩只是身体疲惫,其他没什么大碍,倒是陆岱景,原本就身体不适,这一遭过来整个人虚弱得很,得用药好好养上一阵。方才陆延礼也是,自打他说了情志一事,面色就变得极为难看,半响都没再说出什么话,细看才发觉他的指尖竟是微微颤抖。

“又在想什么。”

他抬头见陆岱景探究似的盯着他,四下的宫人也都早早退了出去。

“方才你们干了什么,竟叫你这般魂不守舍。”

“只是问了他的伤势……”说着,却听陆岱景闷闷地咳了两声,江奉恩忙伸手在他背上抚了抚,却发觉他的身体比往日还要凉上许多,忍不住道:“这是遗毒的缘故?会不会留下隐病?”

待稍缓了些,陆岱景才开口,“不会。”

“等这几日过去就能恢复。”

或许是因为身体不适,陆岱景并没有久留,之后两日都没有像先前那样总来见他。

江奉恩心中还记挂着碧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