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倒是让江奉恩想起自己每次在赌场收金无数时众人探究的眼神。
江奉恩喝了口酒,扭头却见身侧的人也紧紧的盯着他。
江奉恩一愣,“我脸上有什么吗?”这样看着他。
陆岱景像是怔住了,半响眼神才慢悠悠地从他身上移开,“无事。”
江奉恩先前就与陆岱景一同去过宫中的国宴,这回与先前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他们的位置坐在了最高处,下面的人都要仰首看他们,恭敬、顺服。
江奉恩瞥了眼身侧神色淡然的男人,原来坐在这个位置竟是这样的感觉。
“怎么了。”陆岱景注意到他的视线。
“没什么,只是觉得……”江奉恩皱了皱眉,压下心头的怪异,底下歌舞升平,可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似的。
忽地,案下有人握住了他的手,“安心赏乐便好,其他的人不必在意。”
江奉恩一愣。
当初陆岱景也是这样安抚他。
怕是从那时起,陆岱景对自己的心意便就像如今这般了。
“君后。”原本在打点行李的近侍突然过来,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了?”
那人俯身在他耳边道:“世子在您寝殿中,怕是得您过去一趟……”
江奉恩一顿,身侧的陆岱景扭头看了他一眼,“何事?”
“我……我有一东西落在宫里,我得去拿过来。”
说罢他就急急忙忙地俯身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