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才不敢上去。沉默半响,还是不甘心似的,问,“你恨我吗。恨我杀了他。”
江奉恩只一动不动地站在暗处,一双眼睛淡淡地看着陆岱景。
恨?江奉恩不知道自己恨不恨。他也感觉不到。
但也不回答陆岱景的话,只是沉默着。
陆岱景双眼逐渐黯下,“那便恨我吧。”至少不是全无感情。
说罢,突然走到江奉恩身前,不及他反应便将人搂进怀中狠狠地吻住他的唇,江奉恩一愣,拼命挣动起来,却是被男人抱起扔到床榻上。不给江奉恩反抗的机会欺身压上。
“陆岱景!”他使劲推阻着,口中说道:“我不要!”
陆岱景一把将他翻过身跪坐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压住他的手,江奉恩挣扎得厉害。陆岱景一边脱下外袍冷冷地瞧着他。也是,在得知了陆延礼的死讯哪还会有心情做这种事,怕是心中觉得愧对得快要死去了。
但陆岱景偏要做。
江奉恩自知拦不住他,便只好慌不择路地开口:“父皇方才辞世,当是要守孝三年,怎能在今日就行房事?!”
陆岱景扯过腰上佩的白缎,紧紧用其捆住江奉恩的手,半点不在乎祭奠之礼。
“那又如何。”他不由分说地扯下江奉恩的亵裤,两指扒着他胯间那道穴缝细细端详片刻,便抚着还未完全硬起的男根往那道口中挤进,嘴中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我之间同房与他何干。”
江奉恩浑身紧绷,后面那穴口更是紧紧地合着,陆岱景只好用手摩擦着那那蚌口弄开,手指在紧仄的甬道中来回抠弄。见江奉恩将脸埋在被褥中闷声不吭,便俯身在他耳边冷冷地问道:“你莫不是怕父皇的魂灵在此瞧见?”
“还是怕陆延礼就在你身侧瞧着我们行这苟且。”
话音刚落,江奉恩只觉身上刮过一阵阴风似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可他穴里汩汩地溢出水渍,陆岱景直起身坐着他的后腿,抓着他的两瓣臀掰开,里头的肉唇也一同撕扯开来。
陆岱景抚着阴茎一举破开屄肉,想要彻底凿到底的,却是只进了一半就再寸步难行。他倒是不急,这一遭下去就已经把江奉恩肏得喘不过气了,他伸手抓住江奉恩的头发叫他扭过头,这才瞧见江奉恩哭红的眼睛鼻子,如今眼泪也没流尽,瞧清陆岱景的脸,似是耻辱般流淌得更加厉害。
陆岱景一言不发地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