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争吵时眼神也会不自觉地瞥向江奉恩微微敞开的衣领,江奉恩向来不注意这些,但有时他也会猜是不是江奉恩蓄意勾引。
毕竟江奉恩当初的种种让他不得不觉得他是一个孟浪放荡的人。
那时陆岱景从不会上钩的,每每都厌恶般地与他拉开距离,若是实在受不住才会愤怒地抓他一把,大都是抓他的手叫他别无理取闹。等打发了人心才落下去,只不过夜里又是些全是江奉恩的梦。
如今这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身前,陆岱景的动作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他从腰部滑向江奉恩饱满的臀,江奉恩无知无觉,还沉沉地睡着。
俩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儿,陆岱景又凑近了些,几乎快要碰到江奉恩的唇。他的手滑进了江奉恩胯间。
江奉恩在睡梦中只觉胯间一阵瘙痒,蹬了蹬腿恍惚从梦中醒来。
刚睁眼就和陆岱景那双阴郁的眼对上,男人正沉沉地注视着他。
江奉恩心头一跳,后背惊出冷汗。
陆岱景总是这样看他。
“醒了?”
江奉恩刚要说话却发觉陆岱景的手正在摸他下面的穴。胯间已有湿意,不知陆岱景是摸了多久,也没有插进去的打算,只是用掌心兜住他的屄摩挲。
穴口翕合着,黏糊地吸附着陆岱景的掌心,里头已经开始瘙痒,就连下体处陆岱景的阴茎也半硬地抵在他身上。
江奉恩不明白陆岱景还伤着为什么还能想这事,推了他一把,又不敢太用力。
“时候不早,该起床用早膳了。”
陆岱景并没有缠他,他一推就松开了手,江奉恩这才得以从床上起来。他没有叫下人,自己拿过衣服,又扭头问:“身上可还有哪里不适?”
陆岱景摇了摇头,盯着他动作,淡淡地问:“想吃什么?”
“喝粥吧。”
另一头的陆延礼刚下早朝却是没有回府,一言不发地等在殿内。
昨日陆岱景遇袭的事很快就在京中传遍开来,本是安排陆岱景月初随军一同前往诚州,但临近关头却是生出这样的事来,便就只能再换一人选。
等众人退下,陆延礼也不不似往日那般拐弯抹角,径直开口问:“不知父皇为何要做出这么一场戏?”昨日那几个刺客用的是皇家的剑法,陆延礼自小在宫中修习,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是皇帝培养的影卫。
那时自己身体虚弱,陆岱景又没有兵器,若是真想杀他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最后却只是受了伤,分明是有别的目的。
皇帝瞥他一眼,“若是他不受伤,这次诚州之行哪还轮得到你?”
陆延礼顿了顿,不动声色地颦眉,垂眼道:“儿臣认为诚州战事该有更合适的人选,即便不是九弟,也不该是……”
嗙
陆延礼话未说完,皇帝的亲印就这么砸过来,擦着他的耳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你现在真就什么都不想要了?!”
陆延礼瞥了眼地上的印章,磕坏的地方与他那一枚十分相似,当初他费尽心思想要修整,现在却早已抛之脑后。
对于自己妄想多年的东西亦是如此。
他本就不想去争这次诚州之行,陆岱景这次想去诚州想法实在太昭然若揭,让他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况且经江奉恩这一遭,他便是更不想离开京城,如今陆岱景中刺,江奉恩守在他身边,若自己再去几月,回来之时江奉恩眼中怕早已天翻地覆,一点容不下自己。
面对皇帝的斥问,陆延礼一动不动,恭敬地道:“儿臣愚昧。”
“先前总认为事事把握手中,便是欲壑难填贪得无厌。可如今才发觉想抓的抓不住,想留的留不了。”
“父皇掌天下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