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可能真的会上社会新闻的,到时候真的要社死了。
肖卿怎么会将自己的意思误解成这样?
“我会尽快解决的,不过,你能忍住不叫吗?”
肖卿几乎用气音贴着何钰的耳廓说道,她话音刚落。
何钰便听到了几道操着外地口音的女声嬉笑着靠近,她望向肖卿的目光惊恐到极致。
对方却只是朝她近乎残忍地笑笑,然后捂了她的嘴,在仅有一点点湿润的甬道里大开大合地肏弄着,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何钰的腰可见地软了下来,穴里也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她双手搭在墙上,额头枕在手臂上,承受着来自身后雨点般密且急的肏弄。
墙角斑驳的苔藓在她眼中有了重影,先是模糊的一点,而后是眼前全是影影绰绰的绿影。
即使再不情愿,再不愿面对,何钰也必须承认自己在这狂暴的性交中产生了快感。
女孩们在前几间更衣室里换衣服,她们夸张的嬉笑声,评论身材的声音将最末端隔间里交媾的声音淹没,她们手挽着手相伴离去。
腿根被粗硬的耻毛摩得通红,阴唇、穴口更是不忍直视,阴唇完全被肏开了,像绽放的玫瑰一般往两边散开,不再像花苞一般紧紧地包裹着收拢着,穴口被肏得红彤彤的,抽插产生的白沫糊在穴口、阴唇,星星点点落在耻毛上。
更衣室的环境很不好,闷热潮湿,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挥之不去地陈旧腐朽气息,肖卿打算速战速决。
她按着何钰的腰,挺腰不断往那潮湿温暖的巢穴里撞,性器被紧致的穴肉紧紧吮裹着,快感一如既往地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