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闪忽闪的眼睫,直直扫到肖卿心尖尖上了。
她有一种回到从前两人相互喜欢的时期了,那段日子,肖卿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又酸涩又甜蜜。
“好。”
肖卿笑笑,双手按着何钰的腰,一点一点往半硬的性器上坐,让涂满了药膏的性器挤开层层迭迭蠕动的软肉,插入富有弹性的甬道,一点点深入,最后饱满的龟头抵在紧闭的宫颈口。
何钰紧闭着眼,脚趾蜷缩着,搭在肖卿肩上的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掐着对方的肉。
“呜”
“别进去了。”
纤细的手指神经质地收缩,何钰软倒在肖卿怀里,报复性地咬住了对方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很轻易地便刺破了皮肤,何钰尝到了血腥味。
不仅脖子,肩膀也到处是指痕的肖卿没事人似的,轻抚着何钰的腰,跟她亲昵地咬耳朵。
“还差一点,要进到宫颈,被操肿了,不上药不行。”
“那还不是因为你。”
何钰睁着一双潋滟的水眸,恶狠狠地瞪着肖卿。
肖卿被她这么一瞪,腰眼酸涩,埋在软穴里半硬的性器突然膨胀,她挺腰往那被肏得嘟起来的宫颈撞,轻轻顶了两下便顶开了,龟头被轻易包容下。
“嗯,怪我,因为宝贝太甜了,没忍住就多吃了两口。”
她吻了吻怀里簌簌发抖的宝贝,在何钰唇上尝到了自己血液的血腥味。
阴道自主收缩,蠕动着将插进来的异物含吮得更紧,甬道冰冰凉凉的,最深处流出来的汁液和融化了的药膏混在一起,让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减少了尴尬。
浅蜜色的脸颊浮现出绯色的潮红,何钰软在肖卿怀里,张着嘴喘气,眼睛斜向下望着那块被阳光照亮的地板,眼神空洞,像是陷入了某种虚妄的臆想。
身体却是愈发软了,好似柔软的水草,唇边时常溢出娇吟,不像是涂药,倒像是在交媾,不过肖卿这样的涂药方式,跟交媾也没什么区别了。
药很管用,她昨晚被反反复复肏得那样凶,只一晚,就不再火辣辣的难受了。
要问她为什么这么配合?
逃跑计划失败了,闹也闹过了,改变不了现状,就先妥协好了,何钰从未发现自己是这般能屈能伸,关注现实利益的一个人。
好在肖卿很吃这一招,只要她稍稍服下软,肖卿就会从疯狗变成忠犬。
盛满了水光的眸子半眯着,里面装着情欲的暗色和明晃晃的算计,她勾住了肖卿的尾指,让自己发出又软又颤的声音,湿热的呼吸呼在肖卿颈间。
“疼阿卿,轻点真的疼”
果然,意料之中的,肖卿的身体猛地一颤,缓慢挺腰抽送的动作骤然停下。
紧接着细密的亲吻不断落在发顶,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不动了,乖,再忍忍。”
大片白厚的云将阳光挡住,何钰的目光仍落在那块地板上,耀眼的光斑没了,她眼睛倒是闪了闪。
82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
涂满了药膏的性器要在穴里待上二十分钟,本来可以用玉势的,那会小些,也更容易接纳一些,但...
她们不愿意用,昨晚她被过载的性爱折腾得困得不行,但她们也不轻易放过她,将她清洗干净后,硬是要后面抱着插进来。
不过现在折腾的可不是她了,富有弹性和包容性的甬道很轻易地将完全勃起的性器吃下,只不过她刚刚喊了疼,肖卿便不再动了。
她看对方颈间苍白肌肤下突起的青筋,知道肖卿忍得辛苦,但她一点也不心疼,反而觉得她活该,自己找罪受。
她被喂了些温热的奶,胃里暖暖的,窝在肖卿怀里,下巴搭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