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妈肯定开心，她就喜欢又贵又好看的车。”

开到公墓停车场后，陈勉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束花。赵新萍喜欢黄色，他带的花也是搭配好的黄色花束，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有生气。

赵新萍的墓小小一块，方方正正的光面大理石，旁边植着一棵小苍松，看样子有阵没打扫过了，苍松的松枝有些凌乱。

“妈，”成欣然伸手摸了摸赵新萍墓碑前的照片，修过的照片掩盖了她平日的飞扬跋扈，竟显得有几分温婉。

成欣然笑了笑，“我其实没想来打扰你来着。”

她不常来看妈妈，只是逢年过节才来，母女间也讲不上什么话，偶尔来摆些水果，有时候倒杯酒，简单聊聊近况，就这么离开了。

成欣然知道赵新萍不喜欢她浪费时间来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看她。

她回头看向陈勉，开口道：“今天我带来一个人，他说想来看看你。”

陈勉向前一步，将黄色花束放在大理石上。

“阿姨您好，我是陈勉。我来是想跟您说，我想照顾您女儿一辈子。”

成欣然噗嗤一下笑出声。

他看了眼她，罕见地有点局促，“是不是少了点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