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旁边一群狂欢的男人举起来,嘴里的玉米片都差点喷出来。
成欣然这时候咧着嘴完全笑开,她很切实地感受到了冰球这项运动带给现场人的雀跃。
在这样一只完全西化的队伍里,陈勉仍然担任着重要的角色,他确实是做到了无论在哪里都自信闪耀。
成欣然会跟着欢呼,甚至强行拉着陈郁森一起拍巴掌,但说到底,她表现得过分理智了。就像去看明星的演唱会一样,也会激动,也会开心,但她并没有什么实感。
在这个时刻,陈勉对她来说是冰球场上的选手,并不是惯常出现在她身边牵动她情绪的那个人。
对于他们俩个这种对体育赛事完全不感冒的外行来说,越到后面越难熬。一场比赛看下来,陈郁森已经快睡着了,成欣然也不自觉地走神。
她百无聊赖,低头打开手机,不知怎么就打开了ins,刷新了一下页面。突然发现昨天晚上,陈勉更新了状态。
在此之前他已经很久没更新过。
是一张从格里菲斯天文台的角度俯瞰洛杉矶夜景的照片,远处是深蓝色的天幕,有点点灯光映着整片繁华的好莱坞。
他配的文字是:非常好的电影。
成欣然一眼就认出来,这是《lalaland》的取景地,之前电影上映的时候他们曾经去电影院看过。
“怎么样?”散场的时候,陈郁森问她:“是不是很失望,千里迢迢跑来一趟,发现没什么特别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成欣然还是很缓慢地点头。
陈郁森笑得很贱:“要不要去趟斯坦福再看看他们的大土墙?从这开车七个小时就到。”
“不了。”她也有点想笑,“我明天一早就坐飞机回去了。”
笑了一瞬,她突然沉默下来,然后试探性地问:“Ethen,格里菲斯天文台离这里远不远,我坐公交能去吗?还是说坐u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