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的场合,她都是这样站在台下看他的。
成欣然摇摇头,不允许思绪再不受控制地飘忽下去。
三月时暖时寒,会场都不知道是该开冷气还是开暖气,总之没一会儿大家都浑身冒汗。
成欣然一直忙上忙下,头发都湿得打绺,双颊像被蒸过一样。脖子上的汗顺着那道深沟往下淌,胸前洇湿一大片,里头的内衣轮廓若隐若现。
但她干活非常卖力,浑然未知。
等到全部都忙完交差,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叶棠打电话让她到酒店门口,叫了subway一块吃,成欣然饿得胃疼,恨不得闪现过去。
她飞奔到卫生间,脸上隔离都花了,红晕还是没散,中暑了一样。她把头发扎成丸子头,又彻底洗了把脸,干脆把底妆都洗掉。胸前隐隐透出里面的内衣的本色,越擦越明显。她索性把牛仔衫脱下来,搭在肩头,两只袖子在胸前松松的挽起。
这样看起来没有那么怪异了。
一出卫生间,她居然又碰到陈勉。
人在门口杵着,手里抓着件外套,低头不知给谁发消息。陈勉应该也是细细擦过脸了,甚至还换了身上衣。
他似有所感地抬头,两人视线相撞。
片刻后,眼神撂在她胸前围挡的牛仔衫上,又淡然移开,不起波澜。
陈勉低头又回了条消息,迈开长腿离开了。成欣然不想看他背影,低着头慢慢往外蹭。
“这儿呢,欣然,快来呀!”叶棠手里提着subway冲她摆手。
“来啦!”成欣然终于加快速度,走到叶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