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已经不再是?王爷了,如今他是?陛下。”
“我只问你,高长树日日与人炫耀当初是?怎么勾引的你,你是?不是?很?高兴?”
赵青大怒:“他敢!我打?断他的腿!”
说完,忽地滞住。
悔恨交加。
既悔自己年少无知,叫高长树给勾引了,又悔在外面乱说话,影响父亲仕途。
自己尚不能忍丈夫在外乱说话,代入皇帝,若有?个人总说自己救过他的命,实在厌烦。
“爹,我知错了。”这回?诚心诚意了,“我再也不犯了。”
赵禁城把鞭子扔到?地上,啪的一声。
他坐到?了椅子上:“高长树!”
高长树用膝盖挪过来:“爹!”
赵禁城看着这小子。
长得俊俏,心思多?,趁他当差不在家,勾引了赵青。
这小子揣的什么心思,赵禁城其?实明明白白。
但赵青死活要嫁。
且她怎样都是?要嫁人的,高长树打?不过她,她便不会落得像她娘一样。
便认了。
“你想骑大宛马?”他问。
声音冷冷。
高长树满头都是?汗:“不、不敢。小婿不敢。”
“你也知道不敢?”赵禁城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骑御赐的大宛宝马。”
“不过一校尉罢了。你有?多?少同僚,几层上官?你个小人物骑上大宛宝马,可想过同僚上官心里可痛快?”
赵禁城冷笑:“官场做人都不会,还成天想着算计人。”
高长树满头都是?汗。
因为?他算计的,不是?别?人,正是?赵禁城和赵青父女俩。
四民翻个白眼。
四民也是?被算计了,因四民只是?家里男仆,高长树是?王府侍卫,他每次来都说是?赵禁城让他带话或者带东西给赵青。
赵青和他打?配合,把四民和长生都给坑了。
叫他给偷了家。
后?来事?发,把四民和长生给气得,两个人互相扇嘴巴子。
骂完了高长树,赵禁城的视线又转向?赵青。
赵青后?背衣衫洇了血,人知道了错,再硬气不起来,已经蔫了。
赵禁城对高长树道:“滚出去!”
高长树知道他定?是?有?话要跟赵青说,连滚带爬出去了。
房中只剩四民和赵青,长生在门口守着。
赵禁城问:“你去殷娘子那里想干什么?”
“想杀她?想打?断她的腿?还是?想毁了她的脸?拆了我和她。”
“别?告诉我你就是?去闹一闹,骂一骂,什么目标都没达成,徒丢我的脸?”
“做事?情前,先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然后?是?要怎么干。不是?没头没脑跳脚嚷嚷一通,别?人就能把你想要的送到?眼前!”
赵青悚然望着他。
四民也瞠目结舌。
赵禁城看四民:“怎么了?”
“就、就……”四民磕磕巴巴道,“殷、殷娘子,大人刚才说的话,和殷娘子说的,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
赵禁城顿住。
“她是?怎么说的?”他问。
四民把当时听到?的学了一遍。他道:“我还以为?是?王管事?学给大人了,所以大人其?实根本不知道殷娘子说的什么话?”
那为?什么两个人能说出几乎一模一样的话来?
其?实很?简单,因为?做事?的风格一样,行为?和思考的逻辑一样。
以赵青那个时候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