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臂也紧紧地楼住了他。
忍着痛,接受了到来。
……
……
这一晚,沈缇和冯洛仪,皆知?了人事。
人生迈入了一个新的篇章。
待事毕,冯洛仪依偎在沈缇的怀中听他的心跳。
“沈郎。”她呢喃,“我们就这样一辈子了吗?”
“是啊。”沈缇轻抚她肩头滑腻的肌夫,温柔吻她,许诺,“一辈子。”
少年男女初知?人事,此时帐外的世界都?可?先?放下。
礼法与尊卑,仕途与家室,人生的幸与不?幸,都?先?遗忘。
公子十八血气方刚,娇妾十七花蕊初放。
床帐微晃,悉索,呢喃,密密索求。
一宿贪欢。
殷莳这天起得甚至比新婚前四天还早点。
因为今天是沈缇的那位红颜来给?她敬茶的日子。这道程序一过,她才算是有了正式的妾的名分。
虽然“妾的名分”这四个字本身?就说不?出来的可?悲可?叹,但殷莳和沈缇关于这场婚姻的协议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他给?她一份生活,她协助他与他的她。
“看什么,要看光明正大地看行不?行?”殷莳对?这镜子里总偷眼觑她的葵儿嗔道。
葵儿噘嘴。蒲儿、英儿捻着袖角只看地板。
“你?那嘴能挂油瓶了。”殷莳说,“不?是在怀溪的时候就早知?道了嘛。”
当时,她故意?散播出去?的。
是的,关于姑爷将会有个妾的事,当初就知?道了。可?真到跟前,葵儿几个怎么会不?替殷莳气闷呢。
“你?们要想开点。”殷莳却说,“我早跟你?们说过,要是没有这一出,我还嫁不?来京城沈家呢。”
“人不?能既要又要的,得了一头甜就行。想两头都?占着,那先?想想,凭什么?”
她这么说,婢女们的心气儿总算平了些?。
只早饭都?摆了,也不?见沈缇的影子。明明之前安排的,是说回?来和殷莳一起用早饭的。
其实沈缇这么安排的时候,殷莳压根就没信。
只是看着小处男一脸自信地安排事,她也不?能去?踢塌他的台是吧。只能“嗯嗯”点头。
果然今天早上到了时间?他就没出现。
笑死?,小处男人生第一次滚床单,怎么可?能能按时起。就算起了,搞不?好晨间?也再要运动一下的。
那么年轻呢,血气足足的。
殷莳摆摆手:“不?等他了,我先?吃。”
长川按时来到冯洛仪的院子这里候着,却不?见他家公子出现。
怪哉,公子明明是那么自律的人。
直到照香含笑出来,给?了他几个大钱:“你?去?禀报少夫人,翰林说在这边用了早饭再过去?。”
长川看看窗户,不?像有人要起身?出来的样子,他接了钱,转身?飞快地去?传话了。
房中,帐子还垂着。
一如殷莳所料,少年男女初尝情事,怎能不?缠绵沉溺,流连反复,食髓知?味。
待终于消停后?起身?,沈缇看到了冯洛仪奉上来的揉成了一团的白绫,沾着血迹和秽物,皱皱巴巴。
一对?比,他和表姐人工造的那个,还是太假。幸好成功把大家都?给?骗过去?了。
给?沈缇看过了,他点了头,冯洛仪含羞让照香把白绫收了起来。
照香趁机偷瞟了冯洛仪几眼。
冯洛仪肌夫娇嫩,颠鸾倒凤半宿,晨起又欢爱一晌,脖颈、胸前甚至后?肩都?痕迹明显。
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