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故意犯错的?就是想要被人光明正大的抽大鸡巴子和骚卵蛋?”魏烟大声质问道。

“不是的!主人~”

“主人,求您相信我,我没有那个意思的。我是主人的大鸡巴奴隶,大鸡巴和骚卵蛋都是主人的玩具,身子也只能给主人看,大鸡巴奴真的没有那么淫荡的心思。”

“是啊是啊主人!我们真是不是那种淫贱不知廉耻的男人,求主人相信我!我真的是不小心才被他们 ? 看见喉结的呜呜,是他们弄脏了我的身子啊!!”

“主人,还会怜惜我们这些脏身子的男人吗?”

犯错的弟子在半空中抖着腿听着胯下巨大的骚鸡巴喊着,他们几乎都在惧怕魏烟从此不再怜惜宠爱他们,毕竟在他们的心中魏烟就是自己信仰的佛,被佛抛弃,没有一个虔诚修行的和尚可以接受。

旁边两个被麻绳缠住身子的清醒和尚,近乎荒谬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自己在寺中最好的师兄弟,被不知名的妖物蛊惑这做出淫秽的大逆之举,更加了令人心静胆颤的。

站在魏烟附近的戒律堂大师们,也面红耳赤的看着魏烟手拿戒尺的冷酷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他们的手中戒尺只是一个正经惩戒弟子的工具,令弟子们人人惧怕。但是在魏烟的手中,它却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渴望,甚至希望被魏烟抽打的人是自己。

严肃的戒律堂,因为魏烟的存在,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和旖旎。堂中除了犯错弟子的忏悔身和骚叫,还多了不少在暗处深沉的喘息。

魏烟好像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堂中奇怪的氛围,她面不改色的走近被麻绳缠住的两个清醒和尚,她拔出其中一个堵在嘴里的布。

几乎在刚拔出来的瞬间,和尚就破口大骂:“妖女!你对我们寺都做了什么!我的师兄弟怎么会做出这么淫秽的事情!有本事你冲着我迦罗来!你放开我!如果我们佛子在的话,一定会收了你这个妖怪的!”

佛子?魏烟瞬间就想到了她在瀑布旁边玩弄的那个看不见东西,身上刻印着金色佛偈铭文的温润和尚。

“哈,佛子,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在禁地中修行的小瞎子的话,你就不用等他来救你了。他现在还在洗干净身子等着我去宠幸他呢!”魏烟嗤笑道。

如果说看见寺中的师兄弟们被魏烟蛊惑让他不敢置信,以为这是一场噩梦,那么迦释的沦陷,对迦罗来讲,就更是天崩地裂般的事情。

他的心陷入深深的绝望,嘴中开始滔滔不绝的念着佛偈,企图用佛咒的力量压制魏烟。魏烟玩味的看着他们,走在室中,挑选了一个大肉棒子又粗又长,龟头微微翘起来的和尚,一张嘴就叼住了那个微微翘起的粉色大龟头,用嘴巴狠狠嘬起来起了上面的冒出的骚水。

“妖女!住口啊,你这天杀的淫物,怎能如此不知廉耻!怎么用自己的唇舌去吞吃男子的肉根!还想吸嘬男子肉根之中的精华之物!”迦罗圣洁无尘的气质荡然无存,他爆喝道。

魏烟的小嘴带来了比戒尺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被吸住大肉棒的和尚艰难的缩着腿,渴望用结实的大腿夹住魏烟的头,让自己被抽打的大鸡巴子逃开魏烟的小嘴,但是他的腿被绳子紧紧缠着,他只能小幅度的动作,看上去倒更像是自己的自己粉色的大龟头送到魏烟的嘴里给魏烟嘬弄一样。

魏烟嘬弄着大龟头含含糊糊的回应他:“什么嘬弄大龟头,我明明是用自己的嘴巴狠狠惩罚他这根发骚的大肉棒子,要这根大肉棒子流出眼泪!”

被叼住粉红翘龟头的和尚也忍不住说道:“是弟子犯了错!弟子心甘情愿被主人惩罚!请主人用小嘴巴狠狠地嘬弟子的大龟头吧!把大龟头嘬烂!嘬的以后再也流不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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