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也在这几天消失了。
只是每次在上药的时候,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把冰凉的药抹在他粉红的大龟头上面,他的脑子里就总是会闪过那晚母亲把她小穴中的淫水当成药物来给他上药的场景,一想起这个,他胯下的骚肉棒子就不争气的硬起来,还往外面滋滋的冒骚水。但是母亲帮他,是天经地义的正常的治疗流程,他却是不能想着母亲抚慰一下自己硬起来的肉棒子,那样不就是大不敬吗?是亵渎自己的生母啊!
更何况他就要成婚了...,陈元望一想起这件事情,心中就有一种难言的奇怪感觉。一旦一成亲,那他就要和自己的妻子...同房了,本来他裤裆里这根发育的和父亲一样粗大的肉棒子,是要献给自己的妻子的,让自己的妻子把玩嘬弄。
但是现在,这根大肉棒子的第一次,被母亲给夺走了!虽然母亲是为了给自己治病,但是事实就是自己本来应该守身如玉的纯洁鸡巴子,现在已经脏了,自己的妻子在新婚之夜,只能玩弄到一根被母亲操熟的大脏鸡巴子。
而且现在大鸡巴子已经被母亲...操熟了,它日日夜夜思念着母亲那一晚。那天晚上被母亲按在身下疯狂操弄大鸡巴,他无力的躺着床上颤抖抽搐的承受着母亲,直到最后卵蛋射空,脏鸡巴的大龟头里面流不出一滴精液,母亲才放过自己。他抹药的时候,看见这根脏鸡巴,现在它一看就已经不是处子的样子了,整根鸡巴子都散发着一种淫靡烂熟的气息,一看就是被小穴狠狠调教过的样子。这么淫荡的大肉棒子,要是被妻子看到了,她会不会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处男了,是个淫贱下贱的浪夫。
魏烟虽然不知陈元望心中所想,但看他沉默的侧脸,有一种让人觉得很可靠的感觉。魏烟被这种感觉所惑。心里愈发痒痒。她推了一下陈元望:“元望!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换喜服啊。”
陈元望被推的一个踉跄,他忐忑不安的回到房间去换衣服。
魏烟打量了一下今日的陈府,满府挂满了红灯笼,贴满了喜字,就连树上房廊上,都挂满了红绸子,下人里来去匆匆的小跑着,远处还能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整个陈府都为了这次喜事忙碌着。
不多时,陈元望推门而出,他身穿大红喜袍,胸前帮着一束红花,赤红腰带在他劲瘦的细腰上,衬的他整个人更加的挺拔。他向魏烟和陈国公作了揖,然后快步出府,利落的翻身上马,在敲锣打鼓中去迎接王家的姑娘。魏烟看着陈元望匆匆迎接回了自己的新娘子,新娘子是江南王家的大小姐,王婼。她理直气壮的坐着首座,接受了王婼和陈元望的敬茶,然后看着王婼羞怯的被送入洞房。
夜已深,宾客们都已经走了。
“夫君,今日是元望大喜的日子,我们身为长辈是要监督元望他们成功圆房的啊。”魏烟含笑发动了催眠技能。
“对,夫人说的是!是该如此。”陈国公仔细一想,是啊!这些东西都是长辈已经教的,年轻的孩子们哪里懂得怎么用鸡巴子操穴,怎么用小穴吸鸡巴子呢。
整个陈府都为了这次喜事忙碌着,
“元思也跟着一起去吧,一起学一学,想必你嫂嫂也不会吝啬于给你学习学习。”
魏烟带着陈国公和陈元思,推开了陈元望的房门,告知了他们夫妻情况。
陈元望有礼的作了一揖:“那边有劳母亲,父亲监督了。”
王婼是从小被世家礼仪教养的大小姐,端庄典雅,此刻她虽然觉得心中十分羞耻,但是遵从婆婆的原则,让她无法拒绝,只能同意在长辈们的监督之下行房事。
“那阿婼,元望,你二人就先开始脱衣服吧。”
陈元望红着脸在自己母亲和父亲弟弟的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身体魏烟并不陌生,毕竟那天晚上,她可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