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烟理直气壮的抬起自己的胳膊,让爹爹伺候她起床。
魏清源笑了笑,任劳任怨的给魏烟穿起了衣服。在看见魏烟身上嫩绿的小肚兜包裹着已经她发育的鼓鼓囊囊的嫩白奶子的时候,他脸一红,眼神都慌地不知道往哪里看。
魏烟稳稳的坐着,动都不动不下,任由爹爹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等到魏清源抱着她给她洗漱喂早饭的时候,她还一边使坏得在魏清源的身上动手动脚。一会儿摸摸魏清源结实的胸肌奶子,一会儿揉揉魏清源鼓鼓囊囊的裤裆。她觉得魏清源将她伺候的舒服了,就奖励似的捏捏大肉棒、扣扣流水的龟头;她觉得不舒服了,就掐掐魏清源的大奶子,扇一扇魏清源沉甸甸的大卵蛋。
一场洗漱加早饭,整得从来都从容不迫,风姿绝世的魏清源兵荒马乱、满脸潮红,一向平整的军甲都皱皱巴巴的耷拉着身上,胸前结实的半个大奶子淫靡的露了出来,身下的裤裆被肿胀流水的大鸡巴弄得湿答答的,隔着亵裤都能看见肥嫩的大龟头的轮廓和颜色。
魏清源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的右扯一下自己胸膛的衣服,左扯一下自己被鸡巴顶得紧绷地裤裆,他羞得不敢看魏烟的眼睛:“烟烟...调皮...”
魏烟看着俊美从容的爹爹这副色情、淫靡的骚浪样子,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的好像这坏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魏清源无奈,只能又去重新换了一件衣服,然后带着自己的一家人去拜见顶头上司丁振棠。
魏烟还清楚的记得,那丁振棠看起来一副正经、可怕的样子,其实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浪荡货。不止主动送上门来她摸奶子玩大鸡巴,甚至光玩他的奶子,他就能敏感的泄一裤裆精液,他之前还被她玩弄尿在了母亲和她的面前呢。
坐在大帐之中等待的丁振棠也想到了这件事,他的俊脸冷硬、凌厉,此刻却透着薄红。
他无法控制的想起当年和魏烟见的第一面,在魏烟的常识修改之下,她和丁振棠打招呼的方式变成了摸奶子、摸肉棒,摸得越认真越仔细,就是见礼见得越庄重。
他第一次见到魏烟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只想着和她随随便便就打个招呼,谁知道那个小姑娘礼仪特别的好,竟然将他胸前的大奶子和胯下的大肉棒子都仔仔细细摸了一个遍,他也不明白...明明就是小姑娘和他正常的打招呼,他胯下的骚鸡巴却不知廉耻的淫荡勃起了,甚至在小姑娘摸他奶子和大肉棒的时候,敏感的骚鸡巴竟然浪荡想要喷射出精液来。
第二次见面更是羞耻,他竟然直接在那个小姑娘认真的见礼过程中,被摸遍了大奶子、骚鸡巴和骚卵蛋,就连身上最私密的藏在肉臀之中,自己都很少看见的骚屁眼都被看了个一干二净。他甚至还被小姑娘恭敬的喂了不少茶水,肚子鼓鼓胀胀的,最后竟然在小姑娘的体贴之下狼狈的尿了出来,尿直接装满了小姑娘家里的茶壶。
这丢人的一幕,不止被小姑娘看见了,甚至她的母亲,他下属的妻子也看见了。
丁振棠羞耻得关紧大门,几天都不敢见人。等到在京都的事情办完了,连夜就赶回了边关。
在边关的这些时间里,他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就正常的见礼过程,他却时常响起那一幕,想起小姑娘柔软的双手摸过自己硕大敏感的奶子,伸进自己的裤裆里面,细细的玩弄揉捏着自己粗壮的大肉棒,甚至...他还时常响起那个小姑娘按压着他满是茶水的肚子,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握着他肿胀的肉棒子,逗弄他尿尿,让他直接管不住自己的骚肉棒子,直接在小姑娘的手中尿了出来,射满了被他喝光茶水的茶壶。
那个茶壶,他至今还隐秘的保存着,有时还神差鬼使的尿在那个茶壶之中,尿完之后,又羞愧的心跳加速。
甚至在每一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