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3)

李慕仪一怔,却没有作声。她不明白李绍为何会提这般要求,他明知她是什么来历,也警告过她不许真把自己当什么永嘉。

李绍听她不回应也没执意纠缠,昏沉间想起了那枚好物,摸索着从荷包掏出来,乃是一枚勉铃。

勉铃因是女用的淫器,用于床笫间容易教男人失了颜面,有损雄威,故而原少有此物。近年才从西域传来,通常只有龙眼大小,外表漆铜,内里空心,灌裹着水银,遇热则颤,声似蝉鸣。

而李绍手这枚外头还雕着花纹,握在掌则如明珠儿大小,顶头串着玛瑙珠作牵,待放入牝户,滚颤不休,搅弄得滋味蚀骨销魂,快感无穷。届时见心上美人娇躯乱颤,落在眼下亦是一种风情了。

李绍扯住她的脚腕,勉铃顺着馥暖的腿侧一路颤上秘处,隔着亵裤都激得李慕仪一哆嗦。

她才从黯淡的天光识见此物,顿时绷紧双腿往床头缩去,奈何脚腕儿还在李绍手,怎的挣扎都不得,当即哀求道:“不要……”

李绍半醉着,眼前有些恍然不清,忽视了李慕仪脸上一瞬的惧怕,低低邪笑一声,“你识得此物?”

李绍说出此话,又想到他是头一次拿这玩意儿侍弄李慕仪,她从何处识来?脑海里又现过赵行谦那张令人生厌的脸,脏腑里起了一簇火,烧得他心肺发疼,手下毫不留情地将李慕仪的贴身小物扯烂。

李慕仪一惊,挣着逃下床去,被李绍拦腰一把捉回床。他不喜欢李慕仪的抗拒,甚至十分讨厌,手按压住她白腻的腰腹,喝道:“既教别人玩过,跟本王为何不行?”

李慕仪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李绍浑然不察,一手粗暴地按住她两只手腕,一手拿着勉铃寻到花蒂处死抵着,轻拨慢捻。

李慕仪双腿绷得僵硬无匹,连挣扎都似迎合,密如细雨的颤动滚着浪一般的快感,明明心里已经厌恶到极致,可下头还是渐渐腻出湿滑的水泽。

与李绍行欢多次,便是教他从后头像牲畜一样的姿势肏弄,李慕仪都不觉折辱,唯独这次,她厌恨自己的反应,恨到四肢百骸烂掉,都想将这样的感觉从自己的身体里剥离出去。

她不由地轻颤着吸了几口气,呼出来的声音已然全是哭腔。

“求你了……”李慕仪眼里淌出泪,脸庞愈发娇美,声音怯怯,饱含着委屈和崩溃,“求你了,承策……不要这样……我不要……”

·第7章 金勉铃(四)

李绍最听不得她求饶,可又执意不肯放她这一马,索性低下头去咬住她的唇儿,将万千低求都吻成难分舍的呜咽。

她玉趾蜷缩,震颤花蒂带来的快感涌向五脏腑,入骨的酥麻激得李慕仪不知天地何物,本能将李绍死死抱紧,声音比外头白雉的鸣叫都要脆生,“不!求你……啊……”

李慕仪轻蹙起眉,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勉铃被欲火炙烧,在蜜穴震颤得愈发剧烈。她抗拒得厉害,唇都咬出了血腥气,可内里媚肉却将勉铃吃得极紧,更往深了处吞去。

玛瑙串成的小绳缠在李绍指间,轻勾慢引,极有兴致地挑拨着她的淫欲。

李慕仪在他掌如同濒死的鱼儿扭来扭去,求饶的话哆嗦在嘴边,已不成一字。身体上绵长的欢愉带来深切的恐惧,本在香炉当催生的情香令她恍惚起来,眼前英俊的容颜变得尖刻,阴森的目光笼着愉悦,“一件儿死物就弄得雉奴颠三倒四,义父明天找四五个驴货伺候你,也好早日开了你这苞儿如何?”

她呻吟掺着尖叫,“不要……不要……”

待那物顶着最敏感处搅弄,不过几番,她便崩溃地呻吟出声,腰腹一挺,一股淫液自穴喷溅而出。

她腰身弓得更狠,挣扎着从李绍掌逃出来,却被他牢牢扣在怀。现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