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出颀长修拔的身影,在她一片荒凉的眼,开出灿烂的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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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湿冷的玉牌顺着李慕仪的眉心往下滑,触过鼻尖,嘴唇,颈和锁骨,最后教方欢拿在手,隔着衣料,慢捻在乳珠上。

不过几下,两粒小珠就硬了起来。

“喜欢他也罢,”方欢痴痴地笑,“只有义父才能想让你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了……”

李慕仪身忽地没了生气般软下去,方欢扳过她雪白的面孔,贴在她耳边,为了掩盖那细柔的声音,便只发低低的气音,“义父今天就替王爷好好教教你,以后要怎么听话。”

「我李承策一言鼎,从不骗人。」

尽管身体在方欢的狎弄下渐渐有了反应,可这张脸却殊无欢意,泪从她眼里打转儿,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她咬着牙,两字啮噬在齿间,“骗子。”

·第32章 怨折钗(六)

方欢的手掌滚烫,抚着她柔软的小腹,一路下移。

李慕仪扬手打了方欢一巴掌,方欢偏头,捂着发疼的嘴角呵呵笑起来,“雉奴是在拿奴才当王爷打?”

李慕仪恨得眼睛通红,反手又打了一下。

方欢教她打也舒爽,老实挨了几下,一把捉住李慕仪的腕,推着她倚到屏风上,“你打!泄了恨也好。咱们都是贱人贱命,皇城根儿下的烂泥,哪里曾好过一日?若你打了义父就能快活些,义父愿意让你打……我的命都给你……!”

方欢喘息得很急很急。他是个没了根的人,那么些年早就断了男女欢爱的念想,可在教坊司遇见雉奴,单单是闻着她青涩的香,他骨里就能涌动起最原始的欲望。

她让他想起自己还是个男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只有她,仿佛他们两个就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方欢舔了舔唇,一下埋到李慕仪的颈里,湿滑的舌舔过雪白的肤。

“你欢喜他,可他不把你当作女人,你欢喜他作什么,妄想着他能娶你?!可你从前再是官家小姐,到这等贵人眼里,就是个教坊司千人骑万人睡的荡妇、骚货,连他府上的侍妾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