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唤她:“清杳。”

他语气格外郑重,姜清杳还以为他要继续方才那个话题,忍不住又翻过身回来,认真看?他。

“怎么?了?”

少?年盯着她,小声问:“我能不能亲亲你?”

一路舟车劳顿,沈观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和姜清杳亲近,姜清杳难受着,沈观也从没?提过,只常常亲亲姜清杳的额头,脸颊,蜻蜓点水,饮鸩止渴,不敢多逗留。

姜清杳也清楚。

沈观常常抱她在怀里, ろんぶん 他忍耐得多难受、辛苦,姜清杳最能感觉到。

少?女表情有?一点点的松动。又有?点犹疑。

沈观摸摸鼻子,知道自?己?这事儿上在她那儿的信誉度已经透支完了,就?补充:“我只亲亲你。不做别的。”

姜清杳想了想,微微点头。

少?女乖乖的把眼睛闭上。

沈观果真只是亲她。

亲了脸颊,亲了鼻尖,亲了耳后。

最后吻她,和方才蜻蜓点水,一触即收的吻完全不同,沈观几乎是一吻上来,就?完全侵占了姜清杳的唇,少?年灼热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的吻来得强势又急切,按着姜清杳的肩,迫着她完全接纳他。

沈观和姜清杳十指相扣。

姜清杳连推搡都不能。

绵长的吻结束,沈观终于稍离,两人的唇瓣都变得格外嫣红漂亮,姜清杳觉得晕晕沉沉的,下意?识地?去瞧一眼燃着的烛烧了多少?。

然而没?等她估算出来时间。

沈观的吻又落下来了。

姜清杳脸烫得厉害,揪他的耳朵,想推开他脑袋。

他含着咬着,姜清杳浑身发烫,说话都颤:“不是说好了只亲的吗……”

沈观用实际行动,表明他真的只是在亲。

沈观又亲又咬。

只不过亲的,是他方才就?一眼不错的盯着看?的雪白弧度。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呜呜呜。

姜清杳此时此刻,格外想念自?己?婚前?写的那张红笺纸。

以致于次日还惦记着,找来芸香半夏,要好好问清楚。

“怎么?会没?了呢?”

姜清杳肯定那天晚上还在的。

芸香和半夏互相看?看?,摇摇头。时不时往外面瞧一眼。

往外面一看?,那两个俊侍卫站在西?厢房那儿,沈观不知在和他们说什么?。

姜清杳:……

两个小丫头魂都跑没了。

姜清杳走到她们面前,伸开五指晃了又晃,两个小丫头才回神。

眼见?着小姐还要追问,芸香突然说:“我记得那件里衣是姑爷拿给我们的呢,给我们时就?没?有?,说不定姑爷见?过。”

半夏也连忙点头。

姜清杳一想,她好像确实没?有?问过沈观。

两个小丫头见小姐若有?所思,也不问话了,不由得着急,拉她袖子:“小姐。”

姜清杳:……

“去吧,去吧。”

她一首肯,芸香半夏撒腿就跑了。

姜清杳看?着两个侍卫和芸香半夏一起出府,问沈观:“你让他们做什么?去?”

沈观正温书,闻言抬头:“让他们去置办些东西?,怎么?,芸香半夏也跟去了?”

他一语中的。

姜清杳郁闷的点点头。

倒不是郁闷芸香和半夏跟去玩了,而是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可?因着伤,竟又是换个宅子闷着,和她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沈观就?笑,拉着姜清杳坐到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