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
姜清杳一连串有的没得都说?遍了,最后给刚才的事下定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呜呜呜。”
这个倒是贴切了。
沈观笑起来,拉过姜清杳的手在掌心捏着揉着,和她十指相?扣。
见姜清杳又想拿薄毯捂着脑袋了,拽住她不许她闷着自己,宽慰她:“无碍的,夏兄经?营书铺,买书卖书,再?正常不过了。”
姜清杳定定看了他几秒,半晌:“那你方才脸那么?红。”
沈观:……
他好心宽慰,姜清杳倒打一耙,还?眯起眼来,蹙眉:“为什么?他知?道我是你夫人!”
本来一个人丢人的事,变成两个人丢人了!
沈观心虚一秒,立刻辩解道:“我们在街上说?话拉钩的时候,夏兄已经?看见了。”
那条街离书铺不远,被撞见了也实属正常。
姜清杳只好点点头,苦着脸,想起一件事:“对了,刚才他离开的时候和你说?什么?,为什么?我听到他说?比他从前?送你的还?好呢?”
夏元思虽是耳语,但姜清杳离沈观挨着站,因此还?是听清了大半。
姜清杳去解那包书的细绳,几本崭新的书露出来,还?有两本是姜清杳没让沈观买的。
艳词集说?是艳词,实则只是些言辞大胆些的诗词,常常是一些词人为花楼里的姑娘唱作写的,虽大胆,但也不露骨,姜清杳捉弄沈观,但也没真的让他买些格外过分的东西,要他在熟人面前?羞窘无面,至多调侃两句罢了。
但另外两本多出来的,简直和姜清杳要沈观买的比起来, ろんぶん 一个天一个地。
姜清杳随便翻了两页,立刻知?道是什么?了,合上画册,瞪着大眼看沈观:“你买的?”
沈观唇微动,还?没说?话。
姜清杳已经?立刻抓到问?题的关键,睁圆眼儿?:“比从前?送你的还?好?”
沈观心道不好。
姜清杳已经?躲得他远远的,俨然他一副道貌岸然伪君子?的模样:“你们相?识是因着同窗,那时候你就看这些了?”
不怪姜清杳这么?惊讶,沈观刚开始和她虽频繁,可?两人是一样的青涩,沈观只会蛮力,弄得姜清杳生疼,姜清杳又青涩且也没觉出这事的好处,因此一个少年气盛,一个明里暗里的躲,那时候因着这事,沈观很是恶补了一番怎么?取悦姜清杳的书册。
她还?以为沈观和她一样,婚前?从没看过这些呢。
少年端详姜清杳神色,迟疑一秒,果断道:“夏兄赠了,我却没怎么?看,胡乱说?的。”
姜清杳打量他,嘟囔:“是吗?”
“是呢。好清杳,你惩罚过了,可?别再?生我气了,岳父那里,回了京我就去坦白。”沈观点点头,凑上前?来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亲姜清杳的耳后,央她别再?因着他搅黄她婚事的事儿?气。
他看着是想要和姜清杳好好说?道一下这事儿?,可?实际动作却完全不搭边,咬着姜清杳的耳垂,亲了亲,又凑过去吻她脸颊,大掌在她腰间摩挲。
姜清杳微微侧眸,有些躲了躲,方才怎么?用那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看他,这会儿?还?是怎么?看他,少年呼吸微沉下来。
姜清杳小声?:“别呀,我刚出了点汗。”
她脑袋蒙在薄毯里,这样热的天,身上也捂出一点汗来的。
少女?红着脸想从他怀里挣扎下来。
沈观抱着她不让,还?压着她的腰让她更紧的贴近自己,凑在她耳后吻,又吻了吻她晕粉的颈间,压着声?音:“等会一起。”
姜清杳还?是躲开,纤指抵着他的唇瓣,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