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和他拉勾呢,沈观低头亲了一下姜清杳的手背,还闻了闻她手腕内侧的肌肤,靠的很近,那?点呼吸温热,感受很清楚。
真讨厌!
姜清杳脸红了点,伸出一指点着少年的额,推开。
专心的摇了摇,和沈观拉勾。
“拉勾了,我罚你一个月不许进我屋子。”
沈观脸上的笑顿住,面无表情的收回手, ろんぶん 打断姜清杳要和他大拇指贴大拇指盖章的动作。
少年声音没什么起伏:“不同意?。”
姜清杳蹙眉:“你怎么赖皮呢?”
“说话不算话。”
沈观认真:“没拉成。”最后盖章的动作没?成功。
“没?拉勾你也点头了!”姜清杳强调,她说的是?她先问过?罚什么都可以吗,沈观还点头了呢。
少年脸色有点不自然。
半晌,闷声:“不记得了。”
姜清杳瞠目结舌的看着沈观光明正大的耍赖皮。
沈观耳根通红,小声:“换一个吧。不要和离清杳远远的有关。”
过?了会儿,又?补充:“一个月太久了。”
见?不到姜清杳,一天都是?煎熬。
姜清杳不语。
沈观有些忐忑,一颗心悬着:“清杳,你生气了?”
少年凑过?去?看她的神色,眼神又?游移到姜清杳粉润的唇瓣上。
好不容易移开视线,姜清杳推开他,自己躺回去?,拉上被子一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不罚了,你走开,我要休息了。”
她生气了。
少年眉眼为难,在?一旁站了会儿,和她商量:“一天好吗?”
姜清杳把被子蒙住脑袋。
她侧着身,夏被很薄,窈窕的身姿随着她侧身的动作,上下起伏,勾勒曼妙。
姜清杳并不算清瘦,因此腰肢显得更纤细,微微曲着腿,侧着身。
沈观想起他的画了。
放在?绣楼那?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先是?不满足遥远的书信来往,再到不满足咫尺之间的距离和两人间揭不去?的薄雾。
沈观一点点靠近姜清杳。
终于在?见?到姜清杳那?一刻,有了点实在?的满足感。
起先,少年心无旁骛,每日只要偶尔能远远的瞧见?姜清杳一面,一整日都是?晕晕乎乎,如同踩在?云上,落地都没?有真实感。
看得多了,沈观对姜清杳的一举一动也更多了好奇,他渐渐地不再满足于看一眼,他想知道更多,想知道姜清杳的心情如何,姜清杳做了什么,姜清杳在?想什么。
对任何和姜清杳有关的事的渴求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更强烈。
可是?这些都满足不了沈观了。
尤其?是?在?一个寻常的夏日,沈观瞧见?姜清杳,只穿着单薄的夏衫,推开窗,露出一截雪白晃眼的手臂,还有领口?大敞着,一大片雪白起伏的肌肤。
沈观有点口?干舌燥的。额头发烫,手心发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少年因此揪着心,怀疑自己病了,忧心忡忡的问大夫:“总觉得心口?有一团火堵着怎么办?做什么都心烦意?乱。”
大夫看他一眼,问他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少年呆住。
当晚,沈观做了一个和姜清杳有关的梦。
梦里姜清杳穿着那?件夏衫,唤他的名字。
次日清晨,沈观涨红着脸,将自己的衣衫洗净了晾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的不满足源于什么了。
他想要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