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许新兵同外界联系,偶有家书也是几番检查才能入内。

秦轩很肯定大?庆元年起?,和姜清杳通信的便?不是他了。

秦轩一脸严肃:“表妹,大?庆元年起?,恐怕另有其人和你书信来往数年。”

姜清杳大?脑空白一片,震惊一会儿,有些语塞,怔怔:“不是表哥?”

那会是谁?

这些年开导她烦闷,倾听她喜悦,也教她开阔视野的那个?人是谁?

她以为是表哥,既是亲人,也视他为知己至交。

好多年,收来寄去的信件都装了不止一个?箱匣了。

可一直以来和她书信往来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了。

秦轩也沉思,那人顶着他的名义和他表妹书信来往,见?姜清杳知道以后,竟然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有些多想,生怕对方假借了他的名义哄骗过姜清杳。

秦轩想到这儿,恨不能立刻就揪出那骗子,狠揍一顿。

不由得紧张的握住姜清杳的肩,微微低头,极其严肃:“表妹,你实话?和表哥说,你和那骗子,书信来往可有被哄骗过?”

青年拧眉,顾不得其它:“对方可有和你说些难以入耳的污秽之言?”

姜清杳闻言,方才还有些失神难过呢,这会儿立刻摇头的。

明白他意思,匆忙摆手:“没有的没有的。表哥,不,那个?人只和我谈天说地,说些游记杂史,从不聊其它的。也很少过问我的事。都是我主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