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啜泣也七零八碎,全部转换成呻吟。

“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吗?”陈墉哑声道,周觉抿着嘴角不停摇头,但刚刚发泄的放松感让他忍不住向往,对自己的控制也在不停地减轻。

“我忍不啊忍不住”周觉撑着陈墉的肩膀,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对不起对不起,爸爸”

陈墉叹了口气,周觉心里一紧,女穴夹得更紧,陈墉掐着他的臀肉,肆意揉弄着。

陈墉的手指又一次分开周觉的腿,这一次他不再是轻轻擦过,而是毫无顾忌地揉弄着里头的尿道口。周觉浑身都在颤抖着,他越想忍耐,漏的尿就越多,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射。

周觉软在陈墉怀里,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排完,这段时间很漫长,但又让他像踩在云端里一样。

陈墉摩挲着周觉的尾骨,他呻吟着,终于放弃了抵抗。他在自己的公公身上排着小便,直到最后一股排完时,他的屁眼里也满是公公的精液。

“宝宝以后要穿着尿不湿?”陈墉捏着周觉的屁股,调笑道。

周觉低吟一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他的身体直到现在还在颤抖。

有的时候,周觉会比陈墉早醒。他习惯裸睡,或者是因为前一晚的原因身上根本就没有衣服,浑身光溜溜得爬到陈墉的身上,支着下巴专注得看着陈墉毫无防备的睡容。

陈墉比周觉大上十五岁周觉知道这件事时还有些惊讶,因为陈墉看上去最多三十出头而已。

陈覃十岁的时候被陈墉领养。

“我爸对我挺好的。”这是陈覃亲口对周觉说的,在他们第一次一起去见陈墉之前。

陈墉无疑是个好父亲。他抚养陈覃长大,亲自教导自己的养子,给他优渥的生活环境,也会抽空带他一同出去游玩。

在教育孩子这方面,陈墉的确是手足无措的。他没有那么多的教子花样,方法中规中矩,有的时候也会犯了错,然后开始反省。只是在养子的叛逆期上,他彻底没了主意,最后父子两人渐行渐远,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在后来几次和陈覃回家吃饭时,周觉也窥见到了陈覃小时候的痕迹。不过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的目光只放在陈墉身上。

十年前的陈墉跟现在比起来要十分不同。他穿着那个时候流行的服装,蹲下身揽着陈覃的肩膀和他拍照。

陈覃小的时候瘦瘦弱弱,十二三岁也还能被陈墉抱起来。他手上拿着气球,陈墉的头顶是被陈覃逗弄父亲放上的怪物帽子。陈墉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养子。

“我爸以前是不是挺有意思?”陈覃坐在周觉身旁,偶尔瞟一眼那些照片。“哪像现在这样没劲。”

周觉小心地翻看相册,轻声说:“陈叔叔是个好爸爸。”

陈覃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没有把周觉的话放在心上。

周觉捧着陈墉的脸,凑上去在他的嘴唇上细细亲吻,然后顺着嘴角往旁边移去。

陈墉很快就醒了,他似乎还不想睁眼,毕竟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周觉就故意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在他的锁骨上轻咬。

“爸爸,起床了。”周觉伏在陈墉耳边笑道,长发散在他的脸上。陈墉抬起手,将周觉的头发卷在手指间。

“今天想干什么?”陈墉的声音还带着早起的沙哑。周觉沉吟了一会,突然打定主意道:“我想去游乐园。”

“宝贝还是小孩子吗?”陈墉被周觉跃跃欲试的样子逗笑,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周觉温柔地看着陈墉,重新吻上他的嘴角。“我是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