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像是红酒。
妹妹是透出浅棕的甜美的红,像是红茶。
血是纯粹得刺目,犹如揉碎凋零在丝绸床榻间的玫瑰似的红。
自下而上的冲撞强力劈开花径,激烈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一瞬间就在房间中回响。动作幅度比之前还要大,毫不顾忌那柄将右肩捅个对穿,现在还钉在床板上的剑。
血越流越多。下体结合的部位在肉棒一次次进出中带出透明水液和一缕缕白浊,过分充沛的湿滑体液最终从不断耸动的胯部淌下,汇入触目惊心的血红。
“啊啊……你、你果然是疯了……”
尤莉卡坐不稳,撑着他的胸膛也会被身下操干顶得左晃右歪。双腿间夹着的肉茎令她浑身无力,充血兴奋的穴腔内壁却将那根带来快感的性器紧紧含住,根本不管是不是长在她的亲哥哥身上,短浅地一味只顾吸吮收缩。
她咬牙切齿在阿维利靠近伤口的右胸捶了一下,那张轮廓与她几分相似的俊美面庞没有分毫吃痛,只是目不转睛,以沉沉目光盯着她。
“我疯了么?也许是吧。我想让你……和我一同发狂。哪怕只有一瞬间,能动摇你那颗冷硬的,来自萨曼诺家族的心也好……”
不正常的、高昂的快感流遍全身,她在身不由己的摇晃中大口喘息,红嫩舌尖追寻更多氧气般伸出唇畔,睫毛也被承受不住刺激的泪水打湿。
他不也是萨曼诺家族的人吗?
她只不过是不相信感情,冷漠了点……阿维利的问题明显比她大得多!
还说什么想要的只是普通家庭中的亲情……别开玩笑了!继承同样血缘的兄妹,他自己明明也不是正常人!
就算她气得要命,居然还拿他没办法。
就像小时候他备受打击,突然改变后,面对父亲的管教无论多少次都硬气顶回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公爵千金,轮到大变样后冷淡严厉的哥哥就突然莫名犯怵,捂着耳朵不耐烦大喊:“够了够了,不就是上课,我去还不行吗。”
浑身又烫又软,她努力聚焦在毫无规律的大力抽插中涣散的目光,让眼神看上去像在瞪视仇人。这努力有几分成效就不好说了。
剑锋已被肩膀从床板上带出,乏力蜷缩的五指伸开,握住那随阿维利挺腰动作而摇晃的剑柄。
她手上沾到的血沿剑柄流下,彻底染红了剑柄上骑士的纹章。
阿维利并没有停下动作,雪白柔软的小腹被撑得起伏,抽搐的内壁完全跟不上操干的节奏,被肉棒翻搅得汁水连连。尤莉卡像娇小赤裸的人偶瘫在他胯上双目失神,魂都飞了一半,缓了一阵才聚出力量,一口气双手将那把剑拔出。不堪重负的纤腕一抖,血红长剑滚落在柔密厚实的地毯上。
腰被一只火烫的手用力钳住,向下一转,她就从坚硬紧实的肉体被推到了柔软的床上。阿维利将她翻过去,亲吻那泛出淡粉,因为快感一张一缩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