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小子,一点儿没变啊。”
“扈老,您就行行好,帮我给冯天打个电话吧?”林涛极尽讨好地说,“事成之后,我一定亲自去一趟渥太华,登门感谢。”
“你也知道我在北美啊?”扈老叹了口气,“我都这把年纪了,哪儿还能把手伸那么长?两年前,我出国之前可都跟你们这些晚辈说好了,那是我最后一次管你们的事儿了。”
“扈老,这事儿说到底不也是李润那个事儿的后续嘛,”林涛说,“我和阿伟都是您看着长大的,现在阿伟有难,您还得再帮一把呀。”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扈老缓缓说:“好吧,最后一次。”
撂下电话后,林涛又把电话打给了姐姐林佩。
“在哪儿呢?”林涛问,“还在别墅呢?”
“啊,”林佩说,“我看见新闻了。”
“当年强拆的那个小区的地界现在是国贸大厦,怎么说也是离咱们公司总部近一些,他们怎么就舍近求远地到华贸闹去了呢?”林涛说,“我怀疑是冲着老太太去的。这样啊,你过去一趟,把老太太接走。”
“接哪儿去?”林佩问。
“去珲阳,远点儿好,”林涛说,“来者不善,不得不防啊。”
“那果果呢?”
“一起带着呗。”
“好,”林佩挂了电话,对穿着睡衣在沙发上发呆的余果说,“换衣服,走了。”
“干啥去?”余果回过神说,“我就在这儿待着,哪儿也不去。”
“你奶奶可能有危险,”林佩急切地说,“咱们得去把她接走。”
“哦,那你去就好了,我又帮不上什么忙,”说着,余果忽然躺下了。
林佩拿余果没办法,想着也可以先接上余光伟他妈再回来接余果,反正别墅这里距离高铁站并不远。
“那好,我先去接你奶奶,”林佩说,“你也准备准备,你涛叔说让咱们去珲阳避一避。”
“去珲阳干嘛?逃避能解决问题吗?”余果又忽然坐起来说,“涛叔根本就是搞错了事情的重点。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白业,只要找到白业,我就有办法能让他撤案,把我爸放出来。闹怕什么?我看我爸出来,谁还敢闹?”
林佩被噎了一下,没多说什么,拿上车钥匙就出了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余果从沙发上起来,蹲到窗边。
五分钟后,她看见林佩的车驶远,这才掏出手机,滴了一辆车。
对方接单后,余果匆匆跑回了楼上。
……
“喝点水,”严溶端来两杯水,搁在茶几上,“辛苦你们跑一趟了。我也是才知道这样的事情。我儿子特别优秀的,肯定不会干那种龌龊事,我这个当妈的可以担保……你们问吧,我回避。”
说着,严溶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了。
白业局促地坐在沙发的贵妃位上,看着眼前一男一女两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