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无力的双手推弄着依然埋在女穴上方的发顶,却被廖司航一把抓住胳膊,扶着身体跪趴在床上。
男人的肉棒下一秒猛地插进还在高潮余韵的阴道内,一插到底的粗暴力度直接将子宫口顶撞出一条缝隙,狠狠擦过的骚点被肉筋嵌入。
“啊!”
应晗尖叫一声过后,胳膊无法支撑浑身酥软的感觉,上半身刚要疲软着倒下时,脖子上的项圈被廖司航用链条拉着狠狠一拽,他在微妙的窒息感中被迫抬起脖颈,整个上半身都被拉拽着仰了起来。
“嗯啊!咳……”
“驾~小母狗夹紧,老公要开动咯。”
廖司航手中拽着链条狠狠做爱的动作让应晗产生了极大的错觉,男人拽着链条的动作愈发用力,好像要把他的上半身都要拉起来似的。
“啊!咳咳……嗯啊……你……咳,松手……”
廖司航不为所动,一手拉着链条,一手扶在应晗汗湿后打滑的腰上,腰腹驰骋着性器尽情冲刺在紧致的女穴内。
媚肉向来是带着天生的乖顺而背叛主人,应晗的喉咙越是被皮质项圈紧紧勒着,媚肉便越是尽情收缩服侍着鸡巴,从甬道深处喷洒出的淫水润滑着穴肉中的每一寸缝隙,让鸡巴更为畅快地迅速进出。
“呼……嘶……老婆,你呼吸不畅的时候夹得特别紧,恨不得要把你老公的命根子给夹断。”
“我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呃啊……不……丢了……”
应晗跪趴着的身体被廖司航牵着脖子上的项圈狠狠肏弄,他哭着用疲软颤抖的手肘支撑着上半身,龟头大力凿进子宫的爽意混杂着轻微的痛感让他再次陷入高潮当中。
阴道内的鸡巴这次并没有因为高潮而怜惜娇嫩的器官,反倒在媚肉的紧致收缩当中再次艰难地抽动起来,将高潮无限延长。
极具惩罚性的性爱将答案明晃晃地摆在应晗眼前,他无法承受快感的身体像是坏掉一样不住地颤抖,尿意也被顶弄地愈发明显起来,廖司航这次就是铁定了心要撬开他死鸭子嘴硬的性格。
应晗哆嗦着向后伸出一只手,按在廖司航发力的大腿肌肉上,哭吟着求饶道:“嗬呃……老公,老公我错了……哈啊……老公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哦?乖老婆哪里做错了?”
“乖、乖老婆再也不背着老公……呼嗯……再也不……偷吃…… 避、避孕药了……呜呜呜……老公慢、慢点……啊啊啊……”
应晗哭叫着服软后,廖司航凶猛肏弄的动作果然缓和了许多,应晗的上半身终于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应晗现在的身体大部分由折磨的快感组成,而一小部分则被不安感占领,他无法看到廖司航此时到底以什么样的表情惩罚他,也无从得知廖司航说话时还带不带那副令他沉迷其中的笑意。
从前廖司航从没用过后入式的姿势做爱,他每次都喜欢正面看着应晗沉浸在性爱中意乱迷情的表情,他爱惨了那双迷离的双眼望向自己时的占有欲望,只有在这时他才能真切的感受到身下这个人从心灵到身体都属于自己。
廖司航将应晗水淋淋的疲软身体重新抱回身前,将枕头垫在他的腰下,疼惜的亲吻落在他的眼皮和鼻尖上,插在阴道内的肉棒却依然不知疲倦地抽动着,带着小幅度又快速的速度不断刺激着子宫和骚点。
“乖宝宝,老公最爱你了,知道了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老公更爱你的人。”
“哈啊……谢、谢谢老公……嗯嗯……”应晗的意识已经快要抽离于理智之外,廖司航终于不再牵着他脖子上的链条肏他,而是恢复了以前两人常用的姿势,这让他内心的不安感逐渐被安全感所代替。
应晗在泪眼朦胧间看到那副熟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