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尿道口,应晗浑身打了个尿颤,从被男人肏失禁的崩溃大哭中逐渐清醒过来。
门外篮球砸在地面的清脆声响传进耳中,咚、咚、咚,将应晗脑中进入器材室之前的记忆全部唤醒。
应晗抽抽噎噎着的哭泣声音戛然而止,他费力地抬起头,视线在一片黑暗中努力辨别着男人的方向,心神动摇道:“你是我舍友,对不对?”
这句疑问与刚才处于情动时的那句“你爱我吗”相比,多了几分肯定和怨恨。
男人继续用卫生纸擦拭着两人身上溅到的淡黄色尿液,嗤笑回道:“小笨蛋连我有几块腹肌都不知道,怎么就肯定我是你舍友了?”
应晗仔细回忆着从遇见男人开始,到目前为止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酸楚掺杂着委屈的泪水再一次爆发决堤,他一股脑将憋闷在心头的疑虑全部哭喊着讲了出来:“我家的地址你知道,我把水果捞给别人的事你知道,连杨沁雪给我表白你也知道……你不是我舍友还能是谁?那天你明知道我身体不舒服,还故意拉着我去操场跑步,害得我被球砸,你真是混蛋呜呜呜……我不管你是肖睿铭还是孟远,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我们一笔勾销,从此再也不来往……”
男人沉默地听应晗将长此以来的情绪倾泻出来,手下利索地为他整理好衣服,平日里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像是出了故障一样,始终没有说任何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