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怀孕……”应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怀孕,他的生理知识有些匮乏,因为害羞也从没去医院检查过身体。
男人一反常态没有回答他的话,下身抽插的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器材室的门口正挂着“禁止入内”的牌子,只有一扇小窗的屋内光线昏暗,毒辣的午后阳光蒸腾出了一屋的热气,正偷偷摸摸做爱的两人身上满是汗水,应晗雪白的肌肤在汗水的覆盖下显得更加肉欲。
男人正一言不发地抽插着鸡巴,享受着应晗的乖巧和骚穴的紧致时,应晗忽然停下了呻吟,带着喘息小声问道:“你……你爱我吗?”
正带着些许怒气抽插的肉棒停下了动作,男人似乎对于他提出的这个问题非常惊讶,愣了好几秒才弯下腰将他搂抱进怀中,声音温柔道:“乖宝宝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媚肉恬不知耻地嘬吸着不再运动的肉棒,刚才高潮快要来临的感觉被应晗自己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他嗫嚅着红润的唇瓣,小声道:“你说你爱我,可是爱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我害怕……”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男人的声音依然极具温柔,却让应晗有种如临冰窖的错觉,男人抬手将他脸颊旁的泪水擦去,肉棒继续抽动起来。
龟头重重擦过骚点的位置,应晗浑身颤抖了几下,听到男人缓缓道:“老公当然爱你,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但也正因为太爱你,所以无法眼睁睁看着你成为别人的所有物。”
“我说过你一定会爱上我,那你爱我吗?”
“我不……”
应晗猛地呼吸一窒,拒绝的话被硬生生吞回肚中,男人忽然用大掌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背部按回柔软的体操垫上,虎口慢慢收紧的同时,大拇指按压着大动脉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应晗在逐渐缺失的氧气中痛苦地踢动着小腿,圆张着嫩红的双唇大口呼吸,埋在紧致肉穴中的肉棒不由分说地迅速抽动起来,顶得应晗身体上下浮动,媚肉层层叠叠的的缝隙被鸡巴狠狠顶开后恢复原样,再接着被顶弄成光滑平整的模样。
鸡巴在一次深顶过后狠狠地凿进子宫内,微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意将应晗铺天盖地地覆盖住,他颤抖着身体被迫承受性欲灭顶的做爱方式。
“我……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
应晗在窒息与快感的交错中哭着向男人求饶,男人掐在他脖子上的大掌依然在慢慢不断收紧。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连淫叫声都越来越小,就算是这样也没有赢得男人的疼惜。
骚穴因为主人的窒息而变得更加紧致嫩滑,被肏进子宫的灭顶快感将应晗从头到尾淹没,他的脖子和脸颊都浮上了病态的红色,血管内的氧气变得越来越稀少,性欲却忽然开始前所未有地迅速增强,在媚肉的不断收缩中攀升着高潮的信号。
圆硕的龟头在子宫内横冲直撞,肉筋不停地抵着骚点按压,应晗再也受不了这种濒临窒息的快感折磨,小声尖叫过后,眼前忽然炸出一片空白,他的身体猛地哆嗦了数下,高潮时的淫水尽数喷洒在龟头上,媚肉嘬吸鸡巴的爽意让男人也忍不住低喘了几声。
应晗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许多,他在高潮中哽咽着,带着哭腔颤抖道:“我爱你!爱你,我爱你的……很爱你……呜呜……”
脖子上的桎梏一下子松开,血液终于恢复了通畅,应晗将头歪到一边艰难咳嗽着,肉穴随着他的咳嗽一紧一缩地包裹着鸡巴。
男人再次将他搂抱进怀中,大掌轻轻拍着他的背部为他顺气,温柔道:“乖老婆,老公永远爱你。”
应晗无力啜泣着,男人在他高潮后继续进行性事,他膀胱里的尿液因为高潮不断积存,已经随着鸡巴的抽插形成了一种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