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带有羞辱意味的话语,他只剩下哑口无言。

应晗深知,使得眼前一片黑暗的早已不再是普通的眼罩,而是他那颗被侵犯后依然不知廉耻,并且伴随着羞愤、惊慌和委屈的内心。

他习惯性地咬住下唇,唇瓣已经被吮吻得泛起了更加娇嫩的水红色,唇上还黏附着两人亮晶晶的唾液,看起来十分诱人。

男人凑上来轻轻啄吻了两下应晗的唇瓣,沙哑的嗓音压抑着快要溢出来的疯狂:“骚宝宝,好爱你,好舍不得你……我走后再摘眼罩,否则你知道后果。”

男人一下子松开了钳住应晗的手,应晗因为缺氧和欲念导致浑身酥软无力,背部顺着粗糙的树皮滑坐到地上。

他的鼻腔和口中满是男人口中的草莓香气,还有身上的香水味和泥土的潮湿味道,这三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在黑暗中撑着地面发出一声干呕。

他多想把这场突如其来的强吻遭遇连同自己不知羞耻的欲念一同吐个干净,然而身下的黏腻却不停嘲笑着他有多淫荡。

“吐了?没事,以后你会习惯的。”男人的大掌揉了揉应晗的发顶,离去的步伐同样悄无声息。

应晗不知缓了多久才恢复力气,他颤抖着手摘下眼罩,此时天色已暗,没人能注意到路边繁密的树林里坐着一个浑身绵软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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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一封信

应晗一路浑浑噩噩逃回宿舍,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样挪着两条机械的腿,带着满是湿滑淫液的女穴回来的,一进宿舍他就拿起睡衣冲进浴室,连舍长任锦皓跟自己打招呼都没有听到。

他在浴室里脱下沾满淫液的内裤,内裤与阴唇分离时银丝还在上面藕断丝连,他羞恼着将内裤砸进盆中,迅速拿起莲蓬头将自己从头到尾冲洗了一遍,接着又用沐浴露涂满全身,动作间充满了嫌恶和粗鲁,仿佛自己是多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强忍着恶心冲洗到最后,应晗才鼓起勇气,缓缓张开双腿,把手伸进了那个一直不愿意直视的地方。

颤抖的手指拨开肥厚阴唇,将莲蓬头的水柱对着女穴冲刷,流动的水流带走了滑腻的淫液,却因为强力的冲刷刺激着阴蒂产生异样的快感。

他颤抖着大腿根,强忍了一路的眼泪在这一刻脆弱地掉了下来。

黄昏这场意外的遭遇令他既愕然又恐惧,愕然的是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被一个男人在校园内强吻了,恐惧的是他畸形的身体仅仅因为一个陌生人的强吻就产生了欲望。

这是应晗自青春期第一次有过性冲动后,再次直面地感受到身体上那个多余的器官原来是这样的放荡,在敏感点被刺激的同时指引着大脑和全身都战栗不已,同时一种诡异的心理从心底迅速腾起。

此时在水柱的冲刷下,得不到满足的女穴正在不断翕动着,像是在向主人索求着什么,但他对于自己这样容易起生理反应的身体产生了厌恶,只能用无助的眼泪来洗刷今晚遭遇过的罪行。

曾经他清洗身体时甚至不愿意过多触碰这个地方,他是畸形的,是多余的,如果强吻他的男人知道他男性的外表下还藏有一副完整的女性器官,一定会破口大骂他是个怪物,然后将他身体的秘密公之于众。

应晗刷牙时用足了力气,将男人残留在他口中的痕迹洗刷得不留一丝痕迹,只是突然闻到牙膏里的薄荷味,他忍不住扶着盥洗台又干呕了几下。

但一下午没有进食的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用手背擦去不断滑落的眼泪,泄愤一样将牙刷狠狠地摔进了盥洗池里面。

收拾完一切后,应晗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卫生间,宿舍里只有他和任锦皓两人,另外两个舍友还没有回来。

任锦皓在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