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灵活地伸进应晗的内裤中,想要检查花穴的情况,却意外摸到一手的黏腻,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少年紧咬着下唇的动作,心下了然。
“小荡妇,是不是上课的时候就在想老公的大鸡巴了?”
“没有……你松开我……”这一早晨经历的事情已经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应晗总不能对男人说都是因为他的错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男人将应晗放到沙发上,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将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内裤上黏连的淫汁与花穴分离时拉扯出淫靡的丝线,红肿的花穴娇羞地展露在眼前,小嘴一张一合之间显露出里面红艳的媚肉,无声邀请着孽具的进入。而阴蒂与初次见面时相比变得大了不少,泡在晶莹剔透的淫汁里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蕊。
眼罩虽然遮去了应晗一部分的羞耻心,但他仿佛能隔着眼罩看到男人正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的下体观察的模样,惹得女穴不受控制地进行着收缩的动作,停止流淌的淫水也有再次分泌的征兆。
前几次如火如荼的的性事都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进行,这一次他的理智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想要偷偷将大腿并上,男人的手肘及时顶在了他的两膝之间。
男人的手指扒开肿胀的阴唇,欣赏着令他着迷的女穴,应晗用大腿内侧的软肉蹭弄着男人的手肘,带着撒娇的语气小声祈求道:“今天不做可以吗?我的下面好痛,而且……我等会还有事……”
看女穴被欺负惨了的情况确实也做不了,男人再禽兽也心疼自己的小少年。况且他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做到底,这次是抱着查看小穴情况,顺便干点坏事的心态才半路劫走了应晗。
难得能听到少年撒娇的语气,男人盯着肉乎乎的白嫩大腿,继续装着低沉的嗓音道:“你这是跟谁约好见面了?”
应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这个性格古怪的男人究竟认不认得自己身边的人,但他绝对不能把廖司航牵扯进这件事情当中来。
男人见应晗又开始充当小哑巴,手指突然带有警示性的动作狠狠掐了一下阴蒂。
痛感掺杂着快感直达大脑,应晗弓起腰背叫了一小声,不情不愿道:“是隔壁班班长,要教我演讲的内容。”
“哦~原来是外面的野男人啊。”
不知为何,“野男人”三个字让应晗有种一语中的的心虚感。在这大半年为数不多的接触中,他对廖司航始终持有一种朦胧的暧昧感,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本就十分迷茫。
这下被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直接点出“野男人”三个字,倒真有那么几分意思在里面。
“那见野男人之前,咱们先快乐快乐。”男人语气轻快地抿起脸上两颗酒窝,慢慢弯下了腰。
应晗还没反应过来这句“快乐”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花唇被重重地亲吻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罩遮挡下的双眼,似乎已经通过这一个动作猜想出接下来的流程,无法承受的背德感将他高高举在半空中,暂时的昏沉再次将他包围。
男人用双手托着饱满的臀部,两个大拇指扒开肥厚的阴唇,淫汁在紧闭阴唇的分离下难舍难分,终于在半空中断开。
男人急不可耐地将舌头直接伸进花穴里面,媚肉感受到外物的侵入立刻讨好般夹住他的舌头,使得他头皮发麻。他将舌头在甬道内狠狠舔弄了一番,将穴道内的淫汁吮吸干净后,又把阴唇上粘连的淫汁也舔了个干净,女穴里里外外被男人照顾地非常周到。
“啊!别舔,脏……”舌头贴上女穴的柔软触感激起无数爽意,应晗害怕自己再次深陷进欲海当中。
“不脏,老婆的小嫩逼是全世界最甜的糖果。”
男人含糊说着话,将鼻梁一下子贴紧到柔软的逼肉上,腥臊的气味带着奇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