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的手机拿起来关掉闹钟,这才发现自己没有戴着视线受阻的眼罩,他往身旁看去,床上早已没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安静的房屋内只有窗外的鸟叫声与楼下车辆驶过的声音,应晗起身将家里几个房间都找了个遍,也没看见男人的身影,他烦躁不安的心跳这才有了平息下来的征兆。

进浴室洗澡时,镜中脖子上三个位置不一的吻痕昭然若揭地挂上面,在莹白的肌肤上像是被人刻意画上三笔刺眼的紫红色,生怕看到它的人不会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