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廖司航的交往让应晗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相爱,结婚,生子,一切都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两人领了结婚证,在牧师的见证下真诚地发誓,相爱一生,不离不弃。
廖司航爱惜应晗的身体,呵护他敏感的心,两年后廖秋玺诞生到这个世界上,从牙牙学语慢慢成长为一个小男子汉。
这天下午廖秋玺在午睡,廖司航和应晗正好都在家,做完爱在浴缸里惬意地泡着澡。
虽然婚后两人一直十分恩爱,但应晗对做爱有一点抗拒和害怕,廖司航从未提及过这方面的事,性事方面十分温柔,只要应晗说不,他就绝不会再进行下一步。
他当然知道应晗为什么会害怕,年少时的心理阴影会伴随他一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帮他解开谜团,将黑雾中的男人拉到现实中来,给应晗一个真相。
泡澡出来后,廖司航拿着一块柔软的浴巾帮应晗擦拭身上的水珠,两人享受着没有孩子和琐事的安静时刻。
廖司航忽然张开双臂将应晗禁锢在怀中,掐住他的下巴直视镜中的两人。
应晗十分惧怕这个动作,非常轻易地就令他回忆起曾经被强奸过的遭遇,可他还是在丈夫阴沉的注视下乖顺地笑了笑:“怎么了?怎么突然……”
“老婆……”廖司航压低嗓音,粗哑地叫了一声。
仅仅两个字就让应晗的身体僵在原地,他愣了好几秒,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可看着镜中廖司航丝毫不加掩饰欲望的双眼,他却恍惚起来。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一模一样的嗓音吗?
应晗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想把下巴从廖司航宽大的掌心中扭出来,男人却用足了力气将他的脸固定在镜子前,强迫他的视线定格在满是性爱痕迹的赤裸身体上。
“老婆,我肏了你五年,你怎么连我的鸡巴大小都感受不出来呢?”
听着这把每每出现在噩梦中的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应晗猛地窒住呼吸,浑身颤抖地看着镜中的丈夫。
两人四目相接时,廖司航眯起双眼危险地笑着,一扫从前的温柔形象,让应晗记忆里那个活生生的侵犯者有了鲜明的脸庞。
明明是熟悉的面容,明明是和如假包换的酒窝,丈夫却带着他曾经最为恐惧的嗓音讲话,一把将他拉入湿滑的深渊当中,让他在底层爬都爬不上来。
“老婆,不要害怕跟我做爱,我已经不会再强奸你了,我们是夫妻呀,夫妻之间难道还要客客气气地做爱吗?”
廖司航用另一只手掰开应晗柔软的大腿根部,带着湿气的指尖用力揉上阴蒂,半硬的小肉球被粗暴的动作来回碾压,又疼又麻。
应晗浑身一颤,猛然从噩梦中警醒,眼眶中蓄满泪水:“我不……我不要……不要!放开我!”
“不要?被老公肏烂了的小骚货还敢说不要?”
“呜……你这个……强奸犯……啊……”
应晗哭吟着在廖司航怀里挣扎起来,但他怎么可能是丈夫的对手,他的丈夫常年健身,满身肌肉,明明是与强奸犯同样的体格,他却从未察觉出来,甚至此刻还在他的手下可耻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应晗绝望地夹紧大腿,阴蒂被揉弄时产生的爱液却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如同一条背负罪恶的毒蛇,紧紧缠绕在他的大腿上,使他动弹不得。
廖司航轻声笑了起来,低哑痴迷的语气一如当年:“我可不是强奸犯,我是你最爱的老公啊。”
廖司航一只结实的手臂就能桎梏住应晗的上半身,他握着龟头挤进两瓣湿滑的阴唇里,刚经历过性事的阴道再次被鸡巴狠狠插入。
龟头擦过骚点时惹得应晗浑身爽利,做爱一向温柔的廖司航毫不留情地将半个龟头插进松软的子宫口内,应晗哭叫着扭动臀部,却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