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去外书房寻侯爷,可是那天,侯爷出门去和同僚喝酒了,根本就没回来。表姑奶奶便在书房等侯爷回来。”
“可是……可是侯爷没回来,三老爷……”说到这儿,她打了个寒噤,声音小了些,,接着道,“三老爷来了……他在外书房和表姑奶奶……奴婢当时害怕极了,也不敢和谁说,就一个人躲在茶室。后来,侯爷回来了,可是三老爷还没出去,便和表姑奶奶躲到茶室来,一进来便瞧见了奴婢。”
“侯爷当是酒喝得太多,迷迷糊糊坐了一会儿便睡了过去。在茶室,三老爷不仅同表姑奶奶做了那种事儿,还……强迫了奴婢,事后又把奴婢发卖出去……奴婢可以作证,那日侯爷在书房,真的只是睡觉,同表姑奶奶什么也没做。”
听到这里,三老爷知道此事已是彻底败露,瘫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思。
三夫人又惊又气,被众人惊讶中略带鄙夷的目光刺痛心脏,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年轻的那位说完,年长的那位磕了个头,继续说道:“小妇人是当年替柳夫人伺候月子的。当时我跟着柳夫人住在一处小宅子里,确实见过这位三老爷几面,还听三老爷抱着柳公子喊儿子。”
所有人都被二人所说之言震惊到,一时说不出话来。
谢知让看着他们,淡淡道:“柳衡确实是我谢家血脉,可不该记到我母亲名下,应该记到三婶娘名下才是。”
三夫人堪堪坐直身子,想都不想便喊道:“不可以!我不答应!”
老夫人被这波峰回路转弄得心绪起伏,一时为老大夫妇感到庆幸,一时又对老三心生失望。
她不敢想象她的小儿子怎会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