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蜜想,她的日子会很难吧。
谢知让看着她这副娇气模样,有些头疼,却又心生爱怜。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揽住她的肩。
“如果李氏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办?”
姜蜜没抬头,沉默半晌,才轻笑道:“那就守信嘛。总不好叫那什么宿氏神明真的有机会罚我吧。”
谢知让心底又酸又涨,难言到底是种什么情绪。
他从小便不像兄长那般受人疼爱。父亲母亲提起他,不是怒骂就是叹气。哪怕做到锦衣卫指挥使,哪怕护住了这一府性命,父亲对他还是不满意。
在很偶尔的某个瞬间,他会期盼着父亲能对他满意一点。但是下一瞬,他又会自嘲,而后将这个念头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