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的赏钱,自然欣喜万分。
把脉过后,呼延复如实道:“没什么大问题,老夫开两具汤药,略略调理一二便可。夫人尽可以放宽心。”
“多谢呼延神医。”
呼延复又交代了两句,便被请出去。他以为没自己事儿了,却不想谢知让事后又来问了一通,惹得他心中不耐。
“我说了没问题,没问题。你烦不烦呐?”
谢知让这次没威胁他,而是诚挚道:“我只是想多确认两次,内子真的无事。以后若她身体有碍,你别当着她的面说,私下和我说便好。拜托神医。”
呼延复见他这般模样,嘟囔了两句,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想到方才算命,他犹豫一番,还是出言提醒:
“几年前我和你说,你命中还有一劫没有度过。你妻子亦然。方才我瞧她怀着孕,便没告诉她。既然你这么在意她,我便提醒一二。”
谢知让身形一晃,连忙开口:“神医可能告知是何劫难?”
呼延复摇头,面容难得沉静,“不可说,不可说。”
话落,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