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一想元娘,莫要日后后悔。”
一番话说得没条理,但谢知让听懂了。
他扫了眼宁安侯的背影,笑道:“您这是前车之鉴,给我传授经验来了?”
宁安侯面色一僵,眼中有狼狈有懊悔一闪而过,嘴上却仍道:“总之,你待元娘好些,和环娘避着点儿。”说罢,他甩袖走了。
谢知让撑着下巴看宁安侯走远,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膝盖。
这小娇娇,净会些蛊惑人心的手段。连这老古板都被她收拢了,颠颠儿等在这路上拦人教训呢。
唔
今儿个身上有伤,若是叫这小娇娇看见了,只怕吓着她。那就饶她两日好了。
谢知让有些不愉快地下了决定,脑中忽然又想到那本妙不可言的书册,随即烦躁地扯了扯腰间的玉佩。
啧,可惜了。
“阿让哥哥,咱们还去书房吗?”
董玉环娇娇弱弱的话瞬间将谢知让神游的心思拉回来。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身前人看了一会儿,眼尾耷拉着,平添了几分凶狠。
“赶着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