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开心。

“可以。”楚杭心里好受多了,和闻君越捧着她的脸一样,双手捧住她,温柔抬起她的下巴,慢慢倾斜,俯身和她接吻。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客官上来说,满足了欲望确实会影响情绪,但楚杭不希望因为他的情绪让闻君越被迫做出牺牲。

她年纪比他小,那他就应该呵护她。她就该是倾斜天平中位于上方的那一个。

一旦顺序反过来,楚杭会良心不安,会觉得他变了,变得没有以前好。

闻君越仰头承受他细致的亲吻,不知不醉被带到断垣处靠在墙上。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脖子,停留在耳后最脆弱的地方慢慢捻着。

闻君越放心地抬着头,任他对她的身体做任何事。因为楚杭这两个字就代表着可靠。

他俯身,饱满的唇沿着她胸前起伏的线条一路往下,隔着衣服,整张脸压在胸脯处,虽然没有快感,但是闻君越莫名地觉得满足。

衣服被掀开,他亲吻她的小腹,像是带着欲望,又好像不是。

内衣被拉开,他的手也钻进了她的内裤。

闻君越反向贴着墙壁的手用力按住陌生的冷硬,全身春潮化为水,把她洗涤得柔弱无骨。力气殆尽了,只有双腿之间发麻、发热,在楚杭中指指腹轻慢地揉搓下阵阵战栗。

下面湿得狠了,弄得楚杭满指的水,他从前到后地抚摸,听闻君越小声嘤咛,问她:“我也给你舔,好不好?”

闻君越舒服得直喘气,说话的时候嘴唇微微的抖:“痒、痒,你快插进去揉揉。”

“好。”楚杭有求必应,濡湿的中指拨开花瓣,小心翼翼插进温暖紧致的肉穴。

他慢慢顶到底,一路都给她轻揉止痒,到了紧窄的深处,手指微微用力重复地按着,随后抵住打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