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好,琉璃臂钏仍然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清高如陆昀,他不拔掉这根刺,他就说服不了自己。

罗令妤手被他握着,轻轻颤抖。许多话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说,不会承认。如果事情正常发展,她一定不会在他面前示弱。但是若陆昀就这般毁了,她要赔偿他一辈子的话……她势必要示弱啊,要让他觉得,她是委屈的啊。

罗令妤说了实话:“因为……你是不一样的。”

陆昀纱布下的眼睛轻微缩起。

罗令妤仰目看他:“我既怕你,又不怕你。既觉得就这样而已,又知道不会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