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健仆扛着轮椅过了门槛,半月未见的人穿了身鹅黄搭青绿的袄裙,发间簪一支流苏垂坠的金步摇,额间珍珠花钿闪着莹润的光,一进门便像将这死气沉沉的屋子染上了春色。 “听说有人忙得没空见我?”姜稚衣端着手坐在轮椅上一扬下巴,睨著书案那头,明明坐着矮人一截,气势却分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