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以来,仿佛又将自己藏回厚厚的茧里,做回那个不与人交心的郡主,再没在他面前掉过眼泪,哪怕在她最生气、最害怕无助的时候也没有。
元策迟疑地站在她身后,猜测道:“不是瞒你一个人,裴雪青那儿我也没有说。”
“这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知道也没什么好处。”
“如果不是你猜到”
元策一边说一边去拿她的手,姜稚衣背过身去,不让他动。
元策皱了皱眉,将人一把竖抱起来,抱到美人榻上,让她坐上他的膝,将她捂脸的手抓下来:“又不是没看”
满脸触目惊心的泪痕打住了话头。
姜稚衣抬起一双婆娑泪眼,泪盈盈看着他,又不像在责怪他。
从前她哭的原因很简单,哪怕第一眼看不懂,她也会一边哭一边指控人,哭着哭着便自己说出了答案。
“到底怎么了?”元策皱起眉头,拿指腹去拭她脸颊和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