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
姜稚衣古怪地皱皱眉头,拿手指了指他,笃定道:“你有事,你肯定有什么事。”
“站那么远做什么?”元策侧了下头,“过来。”
姜稚衣穿着身单薄的寝衣走上前去,刚要在榻沿落座,见他一抬下巴:“坐这儿。”
姜稚衣顺着他下颌所指低头一看,看见他的膝盖,迟疑地抬起眼来:“哪、哪儿?”
“就是你想的。”
“……”
“我没想啊!”
“那我想了,行吗?”
姜稚衣眼珠子转向一旁,目光闪烁:“你想什么了?”
元策懒得再动嘴,握过她手腕往怀里一拉。
姜稚衣像朵轻飘飘的云,软绵绵落到他腿上,半身一个不稳人一歪,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四目咫尺相对,姜稚衣呼吸一紧,脸热地稍稍松了松手,往后退了些。
元策一手按在她腰后,把人揽回来,一手抬起,将她松掉的手臂圈回他脖子。
姜稚衣呼吸彻底闭住,牢牢盯住了他。
“以前这么坐过吗?”元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