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虞仲夜手指上的唾液一点点舔尽。

天边突然一声巨雷,刑鸣想起了自己的《万马齐喑》,急了:“我的画!”

刑鸣挣脱虞仲夜的怀抱便跳下了床,菲比不在,他不必羞赧遮掩,可以肆无忌惮地光着身子跑来跑去。

特意换了一只藏画用的专属锦盒,哪知锦盒质量不过关,竟有缝隙,好好的一幅画湿了大半。刑鸣懊恼不已。

虞仲夜也起身出了卧室,看似不能理解刑鸣的沮丧,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湿了就湿了,一幅画而已。”

翻篇不提这画的价值,光是那份一见钟情的心悸感便前所未有,刑鸣仍垂头丧气:“你又不能给我再画一幅。”

虞仲夜伸手抬起刑鸣的脸,淡淡道:“为什么不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