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听完导演汇报,然后很客气、很明确地表达了不希望刑主播在春晚露面的意见。
刑鸣到底犟不过虞仲夜,算是半推半就地就被扒下了裤子。
虞仲夜将刑鸣两瓣臀肉慢慢分开,珍而重之,如待至宝。穴口风光一览无余,破损之处基本都愈合了。虞仲夜放下心,便以中指蘸了一点薄荷药膏,挤开那点软肉,送进去。
以前扩张没耐性,抹药倒是很温存,虞仲夜耐心在刑鸣穴内圈动手指,以那种发情的男人独有的浑厚嗓音附在他耳边说着:“宝宝,还疼不疼?”
“疼啊。”虞仲夜有阵子没这么喊他了,估计是哄他的意思,刑鸣知道这老狐狸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自己偏偏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脾气,高炼这事儿顶多算个导火索,想到以前被这位虞老板呼即来招即去,早想生出反骨,趁机把旧债偿了。
“真的?”听这口气,辨这态度,估计是好得八九不离十了,虞仲夜心里暗笑,将刑鸣翻转过去,又将他两条长腿分开,一条挂在了肩膀上。虞仲夜身体前倾,原先只没入一个指节的手指几乎全送了进去。
虞仲夜的手指很快摸索至刑鸣的敏感之处,顶在上头,熟稔地揉了几下只是那么几下,刑鸣的大腿肌肉立马绷紧了,性器唰地挺了起来。
虞仲夜以手指不疾不徐地在那温软窄道里抽送,问:“这样还疼?”
“还是……还是疼的……”刑鸣完全口是心非,虞仲夜刚才送进里头的药膏已经化了,循着他的动作滑过肠道间隙,滑出肛口,又凉又爽。
“这样也疼?”虞仲夜忽然变了节奏,手指又抵住刑鸣最敏感的地方,以极小的频率捻压搓动。
刑鸣蓦地喊了一声,伸手抓住了虞仲夜的肩膀。
也不知怎么的,被虞仲夜摸了那么几下,自己腰椎下头就全麻了,他太了解他,那点生理反应,那点脾气心思,那点隐秘的欲望与难凉的热血。刑鸣的大腿肌肉仍在不受控制地战栗,自知躲不过,索性把腿完全打开,摆出接受蹂躏的架势。
虞仲夜身体倾压下来,把刑鸣完全拢在自己两臂之间,他注视着他的眼睛,满眼柔情渗过长而密的睫毛,他说:“鸣鸣,给我生个孩子。”
刑鸣都愣了。虞仲夜说这话时语气太笃定,神情太认真,明明荒天下之大谬的事情,到他嘴里倒成了志在必得。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刑鸣那点冷意在脸上再绷不住,轻“呸”一声说:“我生不出。”
虞仲夜这儿已经硬了,自解了裤链,扶出凶悍长枪:“不试试怎么知道。”
刑鸣有点乐了:“那要试了还生不出,就算你没本事。”
“生不出就一直试,夜夜试,直到生出来为止。”虞仲夜也不管那后庭秘处到底好没好全,压抑久了的欲火,便提枪进入,狠狠宣誓主权。
这一晚,刑鸣被虞仲夜翻着花样狠弄,看着这老狐狸急红眼的样子直想发笑,这算是惩罚谁呢?
想了想,算是各打五十大板吧。
第48章番外 岁岁年年
虞少艾是带着旅行箱回家的,他有钥匙,直接开门进屋,家里两个阿姨都在忙碌,也都没注意到他,倒是正坐在厅里看书的虞仲夜听见声音就抬起了眼。
虞少艾对上父亲目光,特别自然地问:“我小妈呢?”
虞仲夜答得也特别自然:“没醒。”
“这都几点了?”虞少艾挺诧异,都快正午了。他是跟刑鸣一块儿出过差的,还不少回,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刑主播几乎不睡觉,白天采访,晚上撰稿,深夜还拉小组成员进群讨论,似乎把全部的光与热都投身在他的新闻事业上了,燃尽方休。
“让他再睡一会儿。”虞仲夜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放下去,“晚上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