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

“好色。”

时意失笑,把江幸揽进怀里,他的面吃完了,现在非要喂江幸吃面。

“昨天是禽兽,今天是好色之徒,明天会是什么?”

江幸笑盈盈的喝下一口面汤。

“明天是,禁欲之徒。”

……

还真是。

“乖乖,你不能做一休一啊。”

“那我们做一休二。”

时意把面条卷起来喂他:“健身计划要提上日程了。”

“不。”

“反驳无效。”

次日,时意禁欲一天。

次次日,时意拉着江幸去健身。

小院里的健身房很宽阔,什么器具都有。

但江幸还是被迫进行了“爱的运动”。

少年满脸潮红,呜咽都被抽插弄得破碎,有气无力的谴责着身上疯狂的人。

“这就是呃…你说的…健身……”

时意心虚的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声音。

健身是正经健身,谁让穿上健身服的江幸太诱人,要是能把持得住,就不是刚开荤的热血青年了。

衣服刚穿上就被扒下来,江幸无话可说的攀着时意的脖子。

“好色的禽兽……呜啊”

喜提新评价的时意丝毫不为所动,他直起身,目光落在两人的交合处,颜色的差异撞击让他血脉喷张,性器是的筋脉暴涨,微微撤出又重重的捣进去,捣出一点汁液。

“忍了太久了,乖乖,克制不住。”

时意粗重的喘息声让江幸浑身发烫,全身心的沉浸在性爱当中。

“江幸,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旧问题被重新提出来,还是这样的场合,江幸被撞的嘤咛一声,咬着唇不说话。

“乖乖,就一个问题。”

男人挺着胯在他身上驰骋,臀肉被拍的啪啪响,声声都让人面红。

江幸吞咽着口水,却还是觉得渴,一身的燥热被勾起来,胸前作恶的手轻轻重重的,身下的抽插也开始变得不浅不深,都在引诱着江幸给出答案。

江幸挺着胸脯去迎合时意的手,对方却不为所动,仍旧自顾自的轻轻揉捻。

穴内一阵不满的瘙痒,花心始终没有被爱抚,一股股花汁喷打在肉茎上,江幸忍不住沉着身体要去吃那根肉棍,却被时意轻巧避开。

“乖乖,不回答这个问题,我就要问你舒不舒服,进去是什么感觉了。”

时意纵身一挺,忍着放纵的欲望,龟头撞到花心又抽出。

江幸勾着时意脖子的手都受不住痉挛,他被肏的神情迷离。

任谁都不能在这种酷刑下守住秘密。

“嗯……喜欢……第二,次……表白,喜欢,呜啊”

肉茎激烈的抽送起来,空虚的穴道被填满,瘙痒的花心被狠狠研磨,骤然满足的快感冲的江幸头昏脑涨,双腿环不住的垂下来。

“真想,把你肏死。”

江幸身上他留下的吻痕还没有消退,旧的粉嫩色和新的鲜红色重重叠叠,像一副旧世纪的油画。

微风吹起窗帘,吹起江幸的额发,他出了一层薄汗,浅浅的覆在白皙的皮肤上,给时意看到的整个画面带来一点淫靡的美感。

猛烈的抽插不停,少年的呻吟微弱而淫色,比他梦中肖想的来的更可爱又可怜。

莹白如玉的腿被时意握在手上往前折,交合处暴露在他眼底,他的视线有如实质,让江幸感到羞赧。

穴肉骤然收缩,夹的时意差点交代出来,他猛的往里面捣了数十下,附身去吻江幸的唇。

江幸的睫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