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段林低头看了一眼,说你等会再,啊啊……金哥没等他说完就分开他的双腿蹲下去,隔着裤子舔上段林勃起的阳具,段林揪着金哥的头发,舒服得眼泪充盈眼眶,那敏感部位被舔得很快就濡湿了,金哥就干脆脱下段林的裤子和内裤,像舔冰棒一样细细品尝,一个深喉叫段林难忍痒意艰难地踮脚耸起腰身,段林汗珠滚落脸颊,腿间流下黏稠的液体,都滴落到金哥头发和宽宽的肩膀上,段林艰难地哀求金哥道:“不要吃那个,那个不能吃……啊啊……”最后以失败告终,金哥抱起段林的腿把他横放在床上,段林难受得夹着腿磨蹭,精液都流在腿上,金哥看得色欲横流,失了理智,手指摸上段林湿滑的大腿,还想要给段林口交的时候段林就夹紧腿转身趴在床上,说什么不让他口了,他就喜欢逗金哥玩,在床上更是,金哥想干什么他就偏要反着来。金哥见不给口了,皱了皱好看的眉,便赌气似的掀起段林的上衣俯身舔食段林两边对称的腰窝,又滑向臀部一边一口咬在酥白的屁股上,慢慢在他臀上吸出草莓似的印记来,段林给折磨得五脏俱焚,忍不住又翻身过来推了金哥一把,道:

“你好好的做就完事,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你……”

还没等说完,金哥见他下身暴露无遗就敢转过来,可不是自己送上门来嘛,便又按倒段林深埋到他腿间吮吸,两手在他胸前挤压拨弄立起来的乳头。段林抵不过,大腿本能地夹紧金哥热得发红的耳朵,浑身战栗瑟缩,只听金哥在他腿间像小狗一样喘粗气。段林喘息着射到金哥嘴里,忍不住捧起他埋在自己胯间的湿漉漉的脸,不顾金哥嘴上还沾着自己的精液就吻了上去。

金哥在段林眼里是个矛盾体,他身子勇猛得像个野兽,眼睛却无辜可爱,是那种一招手就能跑过来的家养的小猫小狗。他把身下的段林弄得娇喘微微、泪光点点、彻底服帖了,就准备刺刀上阵。段林一惊,想到快没什么体力了便要搂着金哥做上位,他知道要是自己被压着凭金哥的体力肯定没完没了要一直做下去。但金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对着扩张好的穴插进来,死死卡住,段林只能像小羊羔一样哀哀叫唤,再没有体力反抗的。

虽然是寒冬时节,但是段林的里面湿润温暖像是春天……金哥像醉酒的人那样面色酡红,脸如发烧般烫,进去停了一会儿让段林适应异物感,随后就开始缓慢抽插。段林流泪道:“你快一点儿动,我没劲儿了,你这么慢我要死了,肚子里胀得不行,啊啊啊啊再轻一点儿呀笨蛋!……”金哥便听从段林的指挥或快或慢,或重或轻地抽动下面的巨物,以免伤害到他脆弱敏感的爱人。段林被搅扰得精疲力尽,射得精光,金哥却还欲求不满地在他体内逍遥不久才好容易结束,段林里面紧得把金哥下面夹得通红,让金哥抽出来的时候有些粘连和费力。金哥见段林闭着眼睛像是小孩子一样睡着了,便吻了吻段林的鼻尖,喜滋滋地抱着段林也准备睡,段林却想起什么,猛地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吓人一跳,说:

“差点忘了!新年礼物!”

段林赤着身子踉踉跄跄地下床去找裤子,终于在兜里摸出他想送给金哥的礼物来。金哥见那是刀刻的一个向日葵木头,还添了点颜色,便欣喜若狂,爱不释手地抱着把玩。段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都是鱼的水给他刻的,他学了半天刻成了个四不像,实在难看,只能让师傅亲自上手了。金哥却不在乎,喜欢得不行,段林觉得他应该是没听进去,光顾着自己乐了,就无奈地笑着摇摇头。金哥拉着段林上床,说他也有要送给段林的,段林看他从枕头下摸出一条新围巾给自己缠上,惊讶得不行。道,你还有这手艺呢!织围巾也行?你怎么什么都会?金哥便笑说,不是、是凌子娘、教我的。段林就扑进他怀里不愿挪身了,他情愿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也不想跟他分开一分一秒。

金哥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