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腕,按摩棒松落,掉在床上。
陈流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用扯的方式拉开了床边柜子的抽屉,弄出的声响很大,甚至臂膀有力带起了劲风,都彰显着他情绪不好。
陈流随便翻出什么能绑人的线状物品,把她双手绑住固定在床头。
他冷硬极了的开口:“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才可以高潮。”
白芷因为他的脸色,又气又难过。而且她并不认为她有错,所以解释可以,认错不行。这是原则问题。是他蛮横不讲理。
她倔着不说话。咬唇熬着未褪的情潮。
陈流也不逼她,一副给她时间思考的样子,而这段时间里,他先做自己的事他径自掏出粗长赤物,盯着她腿心的湿嫩,从容的抚慰肉棒。
白芷好不容易消散的痒意又骚动起来,她看着那根硬挺的硕物,两条细腿交叠起来,夹紧腿缝慢慢扭着腰,回忆幻想着它的顶端碾磨她那儿的滋味。
刚找回快感,双腿就被男人分开,跻身进了腿间。
白芷以为他态度松下,雪白腿儿缠上他的腰身,滑嫩的腿肚儿软软的摩挲着腰侧讨好。
谁料他只是因为她夹着腿,他就无法看到那抹娇嫩,才分开她腿的。
陈流对自己撸管这事没多大兴趣,远不如她小手摸着舒服,但视奸着她翕动不已的小穴,也很特么的爽。
陈流握着肉棒,逐渐用力收紧,龟头顶端的小孔渗出前精,他撸上时顺着带到棒身。
淫靡的润滑的水声和精袋撞击声,听得白芷花穴酸痒不已,抽搐着想要吸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