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刀割似的疼,可再疼,也比不过心疼,这几天他真的快死了吧。

“怎么没关系?”林然虎口端住沈渝双颊,语气森冷。

他捻着指腹处泪痕,抬起满是讥诮的眼,又是一狠,这次直直掐住沈渝的脖颈将人猛撞在墙壁处

阴影笼罩而来,双方视线相撞。

“你怎么能忘了,你和我的关系,沈渝,你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连带着波及到我,我去解决源头有问题?”

“我都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有脸质问我来了!”

“怎么,现在又把人选打到别人身上”林然恶狠道“沈渝你怎么那么贱呢,是不是没男人就不能活了。”

这动作快速麻利,力气大的得把他骨头弄碎,沈渝毫无防备后脑勺被撞的发晕,如瓷的玉颈更被攥的说不出话

被掳夺空气的他只能用力抓着对方粗壮的手臂,艰难开口

“扼,放,放开...林然”

林然望着濒临死亡的猎物,凸起的筋脉手背更紧了,他有趣的眯了眯眸,等人脸色青紫一片才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