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在围上临末一圈时,逗弄似的,白净指尖勾了勾沈渝鼻尖,沈渝痒的侧脸下意识在男人掌心蹭了蹭。

江湛指尖顿了下抽回,语气哑的不行:“又撒娇。”

接着拉开围巾面,一把盖住沈渝低垂尖小的脸。

沈渝还在想着事,突然眼前一暗。

前几天夜晚那股无形无踪地窒息感又袭来,手忙脚乱就去扒拉。

“江..江湛”

才动,就被对方固住,言语带着威呵,吓他:“掉了,昨天没弄完的就在车里继续。”

乱动的手停了。

接着在一股凌空中,他被男人抱了起来。

沈渝怯惧地缩起脖子,听话地没动,他不要再体验昨天那10分钟了,到现在嘴巴还在发酸。

给沈渝系好安全带,车就发动了。

沈渝也在数不清品牌的车库里看到了那辆4个1的商务车。

之前在大雨时X说去接他的车牌号。

沈渝收回眼,低着头,下巴埋在围巾里,一言不发。

跑车嗡鸣一路冲了出去,沈渝偶尔会侧目看向四周张灯结彩的道路路灯,和广告牌。

临近元旦街道两侧树木上被绕上一圈圈小灯泡,摆成各种形状,夺目耀眼极了。

道路上一群结伴穿校服放学的学生打打闹闹从车侧瞬过。

真好。

沈渝眼还不舍地往后盯着

似是知晓以后再看不到,他贪婪地凑近车窗,将脸贴上。

然而还没一会,就被一只大手按住带回视线。

“看什么呢宝宝?”

车在红绿灯停,灼灼目光居高临下扫来,沈渝被看的心如擂鼓。

江湛掌骨扣敲在方向盘上,右手还拢在沈渝后颈,像是有些不悦,力度都加重。

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带沈渝出门。

得到越多,他也越来越不能容忍沈渝目光在别处。

像是有了瘾,以往这个瘾在克制和药物作用下,还能做到忽视,漠然。

但现在随着戒药和真实得到后。

他变得更加欲壑难填,愈发满足不了。

乃至想时时刻刻都拴着人,让他那双爱哭又剔透的眼睛从里到外都只装满自己一个人。

果然一旦痴迷爱上一个人,就会想得到对方的一切,是天性也是他的病。

血液又在汹涌蹿动,口干舌燥。

江湛烦躁地啧了声,刚要松手去摸烟。

唇瓣倏地被湿热的触感一瞬而过。

沈渝抬起在围巾下葡萄似的乌黑大眼睛,轻声哄着他:“别不开心,亲亲。”

与他们每日纠缠在床榻上色情又吞噬殆尽的吻不同。

这次很浅很浅,像是怕耽误开车,只停留一秒不到。

江湛目光有一刹凝住,微沉的脸转而被平和的面部表情吞噬。

在对方吞咽喉头身子往后缩时,一把扣住,俯身咬了上去。

太急促了,沈渝都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撬开了他的唇腔,在里头胡乱纠缠起来

像只凶猛又狠厉的野兽,力度大的可怕,沈渝被咬的又后侧,然而后颈冰凉的掌心却把他扣在这情喃牢笼中,无可逃脱。

直到绿灯转半,后车不断摁来喇叭。

油门才重新冲了出去。

到机场门口,江湛将车停下。

沈渝看了眼,抓着安全带嗫嚅着唇,说:“半个小时可以吗?”

江湛欺身去给他解开安全带,重新围好有些乱糟的围巾,没给对方讨价还价的余地。

“十分钟。”

“可是...”沈渝还想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