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珝说:“你还怕?那我抱着你说,便不怕了。”

叶勉顿时挣扎不已,却发现手臂已经被他绞在身前交叉锁紧,腿也被他紧紧压着,试了吃奶的劲儿都挣不出来。

“庄珝!你个死变态!你放开我!”叶勉慌吓的口不择言。

叶勉骂完又使着力气挣了半天,却连寝衣都汗湿了一层,也没挣开,他平日里自认不是那等文弱的,虽不像李兆那样高壮威猛孔武有力,却也是身精体健,与人打架时从不吃亏。

可庄珝贴在他身后,他才意识到此人身体有多精壮,刚刚先动了手,实是鲁莽,这人攥着他的手腕偎在胸前,竟如铁钳一般动弹不得半毫。

庄珝却似不在意他的出言不逊,嘴巴似有似无地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念道:“那男子在棺椁无法坐直身子,却见那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小姐慢慢地抬起了已经断了颈子的头......”

“啊!!!!”叶勉吓得一嗓子嚎了出来,都破了音。

紧闭着双眼,只觉身后的庄珝胸腔震动不已,叶勉一时又是羞恼又是害怕,却只没有反抗的本事,不知怎地一股委屈突然涌了上来,鼻头发酸。

庄珝在那边笑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如何?可知道错了?”

叶勉窝着颈子点了点头。

“与小姐成婚洞房有趣吗?”

叶勉摇头。

“说两句好听的,我便放了你。”

“说啥?”嗓音一丝嘶哑。

庄珝沉默,似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说:“你先叫我声好听的吧。”

“爹”

叶勉明显感觉身后的庄珝身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