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拾掇案上的纸笔,关心地问道:“怎地了,一天都闷闷不乐的,可是担心昂渊?”
叶勉丧丧地摇了摇头。
阮云笙挑了挑眉,试探着问道:“那是因着那荣南郡王?”
叶勉往书袋里装书册的手顿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叹了一声道:“云笙,我好累啊。”
“怎么?”
叶勉把书袋往一旁一扔,人重新坐了下来,萎靡道:“我怎么觉着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什么都不做更是错的,哪个神仙能给我指条明路,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阮云笙坐到他对面,叹了口气劝慰道:“一会儿我与你一起去看看昂渊如何?”
叶勉摇头,“不敢,我怕清哥哥将我打出来。”
“嗯?”阮云笙不解。
叶勉把昨日的事与他大概学了一遍,阮云笙听完忍俊不禁,笑道:“那便过上几日,等他气消了我们再去,清哥哥总不会与你认真,他是在气那个庄珝。”
叶勉郁闷地嘟囔道:“可是这回庄珝确实冤枉啊,错都在我们这头儿。”
阮云笙想了想也没说出什么,只跟着叹了口气。
“而且,”叶勉脸上愁云惨雾得又道:“庄珝要是做了什么我反而好应对,他如此什么动静都没有,人也不见,我这心里更发毛,一会儿觉着对不起他,一会儿又害怕那家伙是在憋什么让我招架不住坏招儿。”
叶勉头疼地捂着脸,“我这白日里想,夜里头也想的,不知道的当以为是我在恋慕他......”
阮云笙:“......”